语言来形容的感觉，相对于得到之后再生生撕裂剥离，或许从来没有过反而更让人能够接受，孩子打掉了，王磊心里空落落的，两世为人，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王磊不动，仍然站在那，尽管皇甫霓裳态度恶劣而坚决但他没有半点怨言，为人母者护女性切乃是应当，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他自己。

王磊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

“夫人，今天见不到萧潇我不会走的！”皇甫霓裳决绝，王磊亦是坚定。

一张一少隔空对视，脸上的悲伤不似伪作，眼中的水雾也让皇甫霓裳有些动容，她终于叹了一口气，声音虽然依旧冷漠却已经不似刚才那般冰冷：“你永远见不到她了，一个星期前她被她父亲送去国外，在哪里我不知道时候会回来我也不知道，你如果再不走等他父亲回来见到你恐怕就走不了！”

听到这话，还在地上躺着的老许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家里从来都是夫人做主，怎么又赖上老爷了？

王磊默然，听到这话那一刹突然有些心灰意冷的味道，心中的愧疚加倍，他倒是不怕萧潇的父亲发难，但话都说到这份上再等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伯母，我知道您肯定能联系到萧潇，麻烦您跟她说一句就说我来过，跟她说一声对对不起~”

皇甫霓裳没有说话，王磊缓缓的转身离开，一直等到他的声音完全消失，也未曾回头。

“夫人，您为什么要骗他？小姐被送出国的时候肚子里孩子不是还在嘛？”老许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孩子能留么？我那小心眼的公公要是知道这事儿你觉得会是什么后果？”

“可是小姐一直以死相逼，您是不是......”老许欲言又止。

皇甫霓裳瞥了眼老许：“许叔啊，我现在是越来越不喜欢你这种话说一半的作风了，是把自己当外人还是觉得我是外人？”

“不敢！”老许一脸惶恐。

“说！”

“我就是觉得夫人一直都不是畏惧萧家老太爷的人，您送小姐出国不像是要拿掉孩子，反而像是在保护小姐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换句话说，您心里对刚才这个年轻人也并没有您表现出来的这么厌恶，老奴没猜错的话，您是打算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