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一个“神”惊讶，陈武不知道该自豪还是做何感想。

“系统”的存在的确是他最大的秘密，但从一开始，他就对系统抱有极大的警惕，因为多年的战斗本能告诉他，这个东西来历不明，绝不可依赖！

所以他做的很绝，绝到甚至在脱离了一开始的实力最脆弱的时期后，他干脆完全抛弃了系统，依靠秩序之歌屏蔽了系统的存在。

但系统始终是插在他心中的一根刺，因为系统的存在，似乎代表着他的穿越是什么存在背后主导的，而不是某种意外的自然行为！

虽然月神艾露恩明确表示他的穿越是一种自然行为，但陈武心中仍旧很是别扭，所以他才提出了这个问题，他相信，在一个最接近真正意义的神的存在面前，秘密不秘密的根本毫无意义。

“那个东西算是一个意外。”月神轻笑道。“这个世界与你原本的世界看似相同，但绝不可能完全相同，正是细微的差别让两个世界不会碰撞交汇，这也让两个世界的东西绝不可能进入对方的领域，因为那会造成世界规则的错乱甚至是崩塌，然后……嘭！”

月神呵呵笑道。

“你的意外出现，却让这个世界选择了主动接纳你，也许是因为光与影的碰撞愈演愈烈，秩序与混乱失去了平衡，导致世界做出了某种‘自救式’的选择。”

“主动？可您刚刚才说说，并不存在一个统一的大意志……”陈武挠头。

“我说的是，不存在你我这样能够主动思考，知道何为‘我’的大意志。”

月神摇点陈武的额头。

“这不是你能理解的，你只需知晓，你的到来确实是意外，又不是意外，万事万物就是如此矛盾，如果你试图理解它，首先你必须理解天道是如何运转的，然而你不可能理解天道，因为你的生物质大脑不可能让你进行如此复杂的逻辑推演，即便是泰坦制造的机械生命也不行，甚至是我，也不可能做到你们所谓的全知全能。”

“就算是那些泰坦制造的，所谓的什么创世引擎，也不过是改变一个星球的自然环境，这已经是泰坦能做到的极限了，即便是他们也不可能做到无中生有，而天道可以，因为天道之外，还有别的存在，你能明白吗？”

月神说了很多，说完后点了点头自己的嘴唇。

“我可从没有和任何生物说过如此多的话，啊……原来这就是聊天……倒是很有趣呢……”

她喃喃自语，而陈武则沉默的思考着。

“这对我来说，太大了……”

“你是说拯救世界？”月神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容像个刚刚恶作剧成功的小姑娘。“不用在意，我说了，这是个意外，你真的只是个意外。”

“您是说……”陈武皱眉，觉得自己接下来要说的，是在是有些过于离谱了。

“天道本想在另外的世界拉一个能够帮助这个世界的存在，却错把我拉到了这里？”

“嗯……我不得不说，天道没有第一时间抹杀你这个意外，看起来的确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月神惊讶的再次认真的打量起陈武。“你的思维方式与我见过的所有血肉生物都不同，你刚刚说这一切对你来说太‘大’了，但你的眼光似乎早就超脱出了这个小小的艾泽拉斯，你总是站在两个世界的不同角度来思考吗？”

“我……不得不如此。”陈武苦笑。“因为那些大的可怕的存在，随时可能会威胁到我的生存，作为凡人，一个血肉生物，生存总是第一要务，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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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叫《三体》的小说吗？”月神的话让陈武大吃一惊！

“您……”

“我一直在关注你，从你降临在这个世界以后就开始了。”月神笑眯眯的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读心术，最多通过你的灵魂波动来判断你当前的情绪，除非你信仰我……嗯……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怎么样？要考虑信仰我吗？我可是能给你提供很多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