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狰狞，耳朵变成了尖尖的狐狸耳朵，纤纤玉指变成了尖锐的狐爪，身后连长长的狐尾也显现了出来。

“月心，月心……”秦雪宜看着她如此，心痛如绞，不停挣扎叫着她的名字，使劲要冲向她。

“你不要命了？”李清婉死命拉住他。

狐眼中赤红的光芒一明一灭，仿佛在挣扎，突然的她一声尖叫，似人似妖，举起狐爪便扑向冷清寒两人。

千年的狐妖不是一般的修士可以对付得了的。

“师兄小心！”李清婉尖叫。

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有雪片从天而降，一片一片，如闪着银光在飞舞。漫天的飞雪，仿佛漫天的星光散落。

所有人，包括狐妖，都呆住了。

突然有一个声音传来，先是很远，慢慢近了，到了他们身侧。

“小狐狸，好久不见，你怎么变丑了？我闻着你的味道过来，你这是在生气吗？”

一个雪衣女子仿佛是从夜色中隐现出来，没有人看到她是怎么出现的，只觉得眼前一花，她便站在了那里。

李清婉站在那里，见了她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她认得她，是那个白日里在街上被她撞到的女子。

她果然是妖。

“……”狐妖看着她，渐渐收了妖性，恢复原来端庄美丽的女子形象，眼睛扫过冷清寒，有疑惑有不解。

雪衣女子淡淡看着她，轻道：“小狐狸，这么久没见，你已经认不出我了吗？”

她看着她，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如冰雪般透彻：

“我是莲华，一千年前我还抱过你，你忘了吗？”

雪停了，也仿佛一切都是幻觉，这里从来也没有下过雪。

雪衣女子静静的拂袖而立。

狐妖转过身，对着她曲身行礼：“……见过大人。”

秦清玉大惊，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比狐妖还要厉害？

他拉过冷清寒，在他耳边轻道：“小师弟，你有没有看出她是什么妖？”

冷清寒定定看着她，眼中也是疑惑，待秦清玉问到第二遍时，他才摇头，答道：“大师兄，我……闻不出她身上有妖气。”

“什么？”秦清玉手里的剑差点没握住，“难道她不是妖？不，不可能，她身上绝对有妖气，我都闻到了，小师弟你怎么可能没有闻到？”

“……”

冷清寒又看向那雪衣女子，雪白纯净的衣裙，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直至腰际，脸色晶莹，五官精致，仿佛一个冰雪雕成的娃娃，干净透明，美好易碎。

“她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莲华，莲华……”他轻喃，努力回忆着。

这边，一身雪衣的莲华缓缓在草亭的凳上坐了，对狐妖道：“小狐狸，你真的在生气？谁惹你不高兴了……嗯，怎么还有修仙之人在场，是他们吗？我帮你杀了他们好了。”

明明是一个如冰雪般纯净的女子，偏说起杀人来，眼也不眨一下，嘴角仿佛还勾着笑，让人平白打了个冷战。

狐妖一听，急道：“大人息怒！这事月心可以自己解决，不劳动大人动手，请大人在这里稍坐，待月心解决了他们便来与大人续话。”

莲华看了她一眼，懒懒一挥手，算是应了。

草亭外，狐妖一步一步向他们四人走去。

冷清寒与秦清玉仗剑而立，凝神以对。狐妖步至他们面前，满含眷恋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秦雪宜，说道：“今天的事我们改天再说，秦郎麻烦你们照顾，让他不要再去红玉舫了，不论他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他，不要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

秦清玉打量了草亭中的女子，再看一脸痴色的狐妖，双方实力悬殊，根本就没有胜算，于是便点头说道：“好，改天我们再谈，走吧。”

“慢着。”冷清寒在秦清玉惊讶的目光中，叫住了狐妖，“她是谁？她叫什么？”

“小师弟？”秦清玉想拉住他，却被他一个晃身闪过。

狐妖细细的看向冷清寒，眼神诡异的问道：“你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