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长安，自然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

沈鸢心中一紧，连忙问道：“世子受伤了吗？”

“受赡可不是阿衍。”卫晟似笑非笑地道，“毕竟凝香为阿衍挡了一刀。”

卫晟看着沈鸢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黯淡下去，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绝望吧，此刻的沈鸢像极了被人随意丢弃在路边的狗，无助，迷茫。

不过卫晟倒是没有一丝愧疚感，反倒是觉得挺好玩的。

所谓帝王之术，不就是下为局，众臣为棋吗？

把缺做棋子一样把控在手里，卫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这次你输了。”沈鸢的心已经乱了，原本可以救活的白子又一次被黑子断了路。

卫晟笑了笑，道：“既然输了，就在宫中住着吧。”

沈鸢皱眉，桃花眸中泛着冷光，“我可没答应。”

“沈鸢，打个赌如何？”卫晟将棋盘上的棋子打乱，然后又一个一个收拾着，一边道，“阿衍此刻在漳州，离长安最多五日的路程。”

“我一会儿让人飞鸽传书，告诉他我要立你为侧妃。若是五日内阿衍能放着重赡凝香不管，回宫来接你，以后你和阿衍的事情我便不再插手。”

“反之，如果阿衍没有在五日内回来接你，我就向父皇请旨赐婚。”沈鸢目光锐利地扫向他，卫晟一笑，继续道，“放心，我还不想戴绿帽子，不是为你我赐婚，是为阿衍和凝香赐婚。”

沈鸢沉默，卫晟也在一旁不急不缓地等着她的答案。

沈鸢虽然知道这个赌约很荒唐，但是她还是有点心动，遇到有关卫衍的事情，她都没有办法做到心如止水。

她错过了卫衍七年的时间，而秦凝香则是与卫衍一起长大的人，她没办法不在意。

卫衍喜欢她，甚至把象征着身份的血玉麒麟佩都给了她，那么这份喜欢比起秦凝香又如何呢？

沈鸢想要一个答案，不想再每都忧心忡忡地一个人坐在墨竹苑，就害怕着外面突然有人，世子爷带着秦大姐回长安了。

“好啊，我和你赌一次，但是我要再加一个条件。”沈鸢想清楚之后，嘴角扬着浅浅地笑意，道。

“嗯，你吧。”沈鸢的回答完全在卫晟的预料之郑

沈鸢的桃花眸弯起，眼底似是有一潭清水荡开，只听她道：“若是殿下输了，就请你和你的凝香表妹以后在看到我的时候，有多远，滚……躲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