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对她？！什么仇什么怨她要这么针对她！

然而很快，灵符起了效果，于露面对沈青霜的时候只剩下——顺从。

“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我知道就好。”

“好的，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

“那该如何称呼您？”

沈青霜略微思索了一下，才说道：“就称呼我为‘沈姑娘’吧。”

“好的，沈姑娘。”

啧，真乖！

沈青霜对灵符效果很满意，于露的所思所想、一言一行全在掌控之中，她的一念就可以决定于露的生死。

可惜，这种灵符有使用限制，在奴仆存活期间，就不能再契约另一个奴仆。也就是说，一个人只能拥有一个奴仆。

当然，沈青霜有青莲空间，真要弄个“奴仆军团”也不是难事。

“你继续打丧尸吧。”

“是，沈姑娘。”

沈青霜笑了一下，撤去了结界，转身如来时一般从容离去。于露听话地继续打着丧尸，仿佛先前的一切未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