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你一个人去的？”

“是啊，实践知真知嘛！总不能乱写！”

张艺兴看她平描淡叙的样子，不觉内心有些柔软，“非常用功啊！”

林至点了点他手头的对白，“彼此彼此嘛！”

两人兴致颇高的记了一阵，天已黑透，北方夜间冷，入夜寒气就渗透出来，大灯照明下可以看到场内的人说话间呼吸间都透出白气，群演或者戏份少的索性缩头掩耳的挤在墙头跟。

梁导跟道具组的几个人落实了下台景的位置，回过神溜眼四周一片萎靡，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想了想仍旧拍拍手摁开喇叭，喊道：“啊啊啊，提起精神来，场地我们只申请到十天，要把这特别费时费力的群戏拍完时间是很紧张的，今晚大家克服一下把重要的几场戏试完，明天正式开拍就顺利了！”

众人抖擞抖擞七零八落地应声，折腾了一阵城门处的场子走完，又接着去其他几处过场，一圈下来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

林至打着呵欠，帮忙一起收拾器材，看到几个同事还在搭台景，看了一眼梁导咕哝着说：“拍一场戏是要把人搓扁榨干啊！”

“哈……”忽然听到耳边一声轻笑，林至转过头，看到张艺兴也下班了，此刻正拎着几个三脚架笑眼望她。

“这样的工作强度，林作家可能不习惯。”接着解释说，“不过拍戏都这样的，几百人一起抢时间，没拍完要给演员加倍的酬劳，要多付场地租借的费用，或者超时占用的罚款。”

他将三脚架归拢到检点器材处，“总之，各人有各人的难处，大家相互理解。”

林至点点头，看他收拾完，又忙着去整理设备、清扫景区场地。

她在一旁一边帮手，一边不禁问道：“你平时这些活都要一起干？”

“工作人员忙的太晚太累的时候，或者自己没事儿，都帮忙分担一点儿！”张艺兴说着用扫帚帮道具组的一黑脸小哥把地上的破布扫作一堆，“他们都不容易，而且这么熬着也是为我们熬。”

“有点奇怪！”林至蹲下身边帮忙边笑，“这么大的巨星做这些！”

“不奇怪啊！”张艺兴平淡地说，“打打杂也只是在做演员分内的工作，这可能像你们作者，除了写故事也要排版一样。”

林至看他认真地解释，忍不住说：“感觉特别烟火气呢！”

“林作家是说接地气么？”不远处杨一詹走过来，手里拎了满满两大袋咖啡，“我们张总可不接地气，他都不吃五谷杂粮的，只吃音乐和水的。”

调侃完颔首对张艺兴，“18杯，买来了！”

张艺兴点头，和杨一詹一起给在场还要接着搭景的道具组把咖啡一一送了过去，末了对着大家微微鞠躬，说：“各位辛苦你们了！”

三人道了别，和其他几个工作人员一起回酒店。

杨一詹把剩下的两杯一杯给张艺兴，一杯问林至要不要喝

林至摆手，“我晚上喝这个睡不着。”又问，“张先生晚上还要工作？”

张艺兴点点头，“嗯，在忙专辑的事。”

“我们张总晚上一般不睡的。”杨一詹插话，“林作家的房间刚好在我们下面，到时吵到了，还请多多包涵。”

林至回到酒店，刚洗漱完躺下，就收到棠姐的wei信，“有进展没有？”

林至看着这一行字，不由好笑地扬起嘴角回：“大姐，才一天而已啊！刚见到！”

才发出去，林至的手机铃声就响了，一接起来就听到棠姐特有的声音：“一天怎么了？感情就是日积月累，多接触就出来了！”

林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了下才说：“你这么晚都没睡？”

“我这不是挂念你的终身大事嘛！”棠姐接着刚刚的话题，“跟我说说今天都发生什么了？”

“没必要吧！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林至嘴上吐槽，但还是一五一十地把今天那寥寥一点和张艺兴的互动说给她听。

棠姐听后，咂巴咂巴嘴，“对你来说还不错，美女云集的地方，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