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乌兰布还剩两个小时，你待会儿要不来我的房车？”

林至转过头到处看了一下，梁文心下车了还在对着手机咆哮，周维仪和不知哪个小化妆师打的火热。

“你要做音乐，会不会打扰到你？”

张艺兴开心地弯起眼睛，“当然不会！正好需要一个诚恳的听众！”

车队再出发时，一路的风景渐渐变了模样，墨绿色好似加了灰加了黄，绿色越来越少成了偶然的点缀，一片片的苍翠色和枯黄色成了大基调。

林至支着下颌，出神地看着窗外，对于江南水乡的姑娘这种迥异风情的景色永远吸引着她。

“等你待完这一个月，这样的风景绝对不想再看第二次！”张艺兴摘下耳机看了她神往的脸好一会儿，开口说。

“不会，我对喜欢的东西很长情！”

张艺兴露出“图样图森破”的表情，“我原本也很喜欢，但在银川拍摄《黄金瞳》的两个月彻底被逼疯了，早晚温差巨大，每天收班耳朵里鼻孔里都是黄沙，要命的是沙尘暴一来整个剧组很多器材都会被沙尘覆盖，总之不是美好的经历。”

林至双手捧着脸，嘴硬道：“所以男人都是善变的，爱情才无法永恒。”

“你这哪儿跟哪儿！”张艺兴摇头，对着膝盖上的数字键盘敲了一会儿，抬头，“一首新歌，再麻烦你帮我听一下。”

林至接过他递来的耳机，“看样子今年十月份没有四专了？”

“嗯，今年行程太忙，打算十二月份发。”他把音源打开，顿了下，忽然问：“你生日是不是十二月二十四？”

林至戴好耳机，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百.度.百科。”张艺兴把音量调到适中，解释道，“突然发现好像不太了解你，于是上网搜了一下。”

林至心里咯噔了一下，还要再问，耳机里叮叮咚咚的音乐声已经响起，于是闭嘴倾听……

……

这是……这是一首风格很丰富的歌，包括Hip-Pop，Trap，Synth-pop，可能还有其他她叫不出来名的。节奏欢快，很有律动感，旋律很张艺兴，听着好听但你绝对无法跟唱，总之是他一贯的风格，能让听者的耳朵要么产生混乱要么中毒。

林至放下耳机，“嗯……”皱下眉头沉吟。

“不满意？”张艺兴非常在意地歪着头问。

林至忙摆手，“我可没有资格说满意不满意！”她不自觉的咬指甲，“就是，我是可以接受啊，也觉得没问题，但总觉得太张艺兴了，跟之前的三张专辑比没有惊喜突破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和之前的一些歌曲曲风类似？”

“可以这么说，歌曲都太饱满了！”林至索性直说，“当然饱满也不能说是坏事！”

张艺兴皱眉，认真地说：“这就是你之前说我的歌太饱满复杂了的意思吗？你能具体说一下吗？”说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我职业毛病，非常非常在意别人在音乐上给我的评价。”

林至稍微愣了下，很惊讶自己仅仅为了引起他注目的一句话，他就记了这么久，忙说：“额，我是非常外行的人！”

“歌就是给各色人听的，不管内行外行，只有人人听了好，才是好，而不是单单获得一部分人的认同。”他坚持要听林至的看法。

林至有些为难，挖空心思地思索，之前以防张艺兴提及专门做了攻略，但没用上，时间一长就给忘了，她试着按照自己的理解说：“嗯……你的歌，比如慢歌，像《GoodbyeChrists》其实很抓耳，因为旋律层次不复杂，容易洗脑。”

她顿了顿，实在不知道怎么用词，“但我觉得快一点的歌，比如Hip-hop，Trap等，或者刚刚听的这一首，太饱满多变了！一般国内市场很多歌都是三段旋律，其中一段副歌高潮，可你的歌不一样，可以说你的每一句都是高潮，每一帧都很饱满，这很前卫。”

张艺兴不可否认地点头赞同，“是这样。”

林至拿捏着停顿了一下，“但是，这就好像一个土豪，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