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里吗？”

“不是很无聊，而且，这不是网游……”

“唉，还真是难沟通啊！”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你打算出去干什么？”

“出去制备一些东西。”

“你认真的吗？大过节的，谁在那里摆摊啊，要买东西不趁早。”张艾之顿了顿，接着说，“你要买什么？”

杜书秦说道：“艾草一类的，挂在门口，驱驱邪。”

“喂喂喂，大姐啊，我们这屋里，不缺的就是邪神鬼怪啊！”

“所以，有什么关系吗？挂一下又没有关系。”

“说不定我可以出去顺一点回来，你站在此地别动，我去给你带点东西回来[梗出自朱自清《背影》]。”

“为什么，我不！”

“大小姐啊，不要任性啊！”张艾之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她，解释说，“你看看，你住在这里，我也住在这里。你看看，你年纪轻轻，身材美妙，我也年纪轻轻，富家子弟，豪门后裔。你再看看，你……”

“你想表达什么……”

“出去不是容易被误解吗……这不是不太好吗，会影响你的名誉之类的……”

“反正干我们这行的，本来就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再说了，我这名字也假的，有什么好在意的吗？我看是你自己在担心什么奇怪的虚荣，你到底是在怕什么？”

张艾之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此时站在他前面的这个杜书秦，比起张艾之来说，她勇敢不少。可能是因为杜书秦，在把事情全部做完之后，就会离开这里，退出人们的视线之中，不再被人所知道，所以她并不在意张艾之此时想的这些“无聊”的事情。

但是，张艾之终究是要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的，他还是得要说服杜书秦。不能把她就这么放出去，虽然以前时她也是随意进出自己的房门，但是，以前要么很晚，要么很早，而现在，可是正中午，热闹得很，这要是出去。张艾之不禁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这样不行，还是不能出去！

杜书秦叹了口气，好像是在嘲讽张艾之的软弱，嘲笑他的胆小。她也没办法，谁让这个死宅，偏偏赖在这里不走了，谁让自己的上司，偏偏让她留着住下来。于是，她就说：“你干脆就说我是你的表妹什么的，反正他们也不认识，就说我本来是要来你父母家的，结果他们没在，就过来了，不就好了。”

张艾之本来想要回绝这种想法，但是仔细想想，说得确实有道理啊，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于是，他们一起走出了门，出了公寓。杜书秦跟在张艾之的后面，张艾之走在前面，感觉有一丝不好意思，总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又说不上来，好像自己的想法，被什么东西给塞住了，表达不出来。只有脸微微地有点红，还有点害羞，怕见到人。

他们走在街上，街上也已经换上了一副过节的景象，或许是因为张艾之出门次数太少了，所以他才无法想象到，现在，这条街上，到底有多热闹。路灯和路牌，都在旁边添加了一个或者两个粽子，有些牌子甚至整个都换掉了，成了一个长条的龙舟。张艾之不敢想象，在这种日子里，还会有那么多店铺，红红火火地开张，他们都在趁着这个节日，好多卖出一些东西，尤其是一些饭店，它们推出活动，吃饭送粽子，引得一批又一批的人前去。

一到街上，张艾之的双腿就不知名地开始有些颤抖，这街上的人数，和他想象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好像正因为现在是国定的节假日，所以这个小镇上的人们才有时间出来到处闲逛。张艾之有些不敢走了，他还在在意杜书秦的事情，他感觉所有的人，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不管男的还是女的，他们好像随时都会看过来，对他评头论足，让他陷入尴尬的局面。他有些害怕了，想要回撤了，但是，一后退，就撞到了杜书秦。

张艾之刚要向她道歉，杜书秦就在背后推了他一下，说道：“都到了街上了，哪里有退缩的理由？走啊！去体验一下，这个Z市的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