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近乎狗鼻子一般敏锐的直觉。“你若真不清楚，缘何帮她保管这聚魂铃。”

“这玩意儿难得，拿来玩也是好的。”

白里香勾勾嘴角，聚魂铃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用之善则善，用之恶则恶，一个不心，还能把保管饶魂魄吸走。这么来，千年来战铭每每要恩令附身人间而不是选择直接下凡，只怕也有这一层考虑在里面。若是直接下凡摸去了记忆，魂魄回归的时候力量薄弱，只怕还真能一个不心被那聚魂铃夺了去。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出来打圆场，指着地上跪着的鬼魂，“我们的国师大人还跪着呢。”

“哦？”战铭玩味一笑，“国师大人受苦了，陆铭这厢有礼。”嘴上着有礼，却没站起来，手上还捏着杯子把玩。

“不...敢，不苦......”

“听国师大人测出悠悠是九命，想要夺她的气运给自己？”

“哈？”白里香一脸不可思议，“你是不是疯了？”九命的气运？这人想看不开吧，夺九命的气运。不知道九命是这个世界上最倒霉的一群生物之一吗？

“我想他并不知道九命是什么，或者知道但并不清楚。”战铭悠悠的回答，看向国师，“是么？”

“传...传闻九命是上的恩赐，所以......所以我想......”

“上的恩赐？”秦歆笑，“的确是上的恩赐，但也是上的惩罚。”

“什...什么？”国师一脸惊愕。

“你在哪知道的九命？”白里香问。

“一本古籍。”

“看看看看，”白里香不住的摇头，“这就是读书不读透的后果。你那古籍失落了，只告诉了你恩，却没告诉你罚。九命，享十世孤苦，十世不得善终。你夺她的气运，难怪你造反不成反被杀。”

国师心想他还没夺呢。但是，他真的好倒霉啊！

古人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