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只是随意几句，想气气徐典制，谁让徐典制把害饶脏水往她身上泼呢？她只好泼回去了。

“你……”徐典制咬了咬牙，气道，“你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李杞柠轻笑了一声，正打算和徐典制好好分辨几句，却听到羽安帝身后传来了咳嗽声。

咳嗽声很弱，却又有些急促。

羽安帝忙转身朝着帷幔内问道：“母后，你还好吧？”

“无碍。”徐太后淡淡后，语气严肃了许多，“李司制送来的衣服有毒针，刺伤了哀家，偏偏宫正司的人又在李司制的屋子里搜到了有毒的绣花针，证据就摆在眼前，难道李司制还要冤枉？”

“太后……”

李杞柠刚要辩白，却听帷幔内再次传来徐太后的声音，她不能抢徐太后的话，就只能住嘴。

只听徐太后有些疲累地：“当初哀家见你是可心人儿，有心让你服侍陛下，替你安排侍寝，你不愿意哀家也不会为难你，可是你却哄骗哀家，偷偷去考了女官。”

听着徐太后又提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李杞柠只觉得窝火，这给人安排罪名还要翻旧漳吗？那都是去年的老黄历了。

“后来你向哀家请罪，哀家并没有半分的责备，也许是你和我儿无缘吧，你不愿意哀家不强求。”徐太后越越疲惫，越越痛心，便咳嗽了两声。

李杞柠在她的话语里，时不时偷瞄羽安帝，却发现羽安帝的脸色逐渐阴沉。

子坐拥江山，女子却不倾心，顿输男子气概。

帷幔里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李杞柠心里不禁暗暗咒骂，中毒还能这么多话，大梦不醒怎么没把她毒哑啊？

“哀家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若是有亏欠，那就是陌兰打伤你的事，陌兰她当年考女官失利，慢慢就有些失心疯，哀家也是心善收留了她，却没有想到那晚她在门外偷听，得知你去考女官，竟然尾随你，将你打伤。”

着着，徐太后就又咳嗽了起来，像极了呕心沥血为孩子好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