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闹气，争吵，觉得自己的脸大是不？看我不把你的脸打成猪头。”

轻音几乎都用脚踢，踢累了，抓起张僧的头发，提着露出脸来，上手打了过去。

张僧不敢抵抗，只好认命的由着轻音对他动粗。

马香兰听着张僧被扇脸的脆响声，一声一声的，听了许久，胆寒的喊站在一旁的韩星，“韩星，拦住她啊。张僧会被她打死的。”

韩星没有看向马香兰，也没有去拦轻音。

轻音打的手疼了，又换成脚，张僧叫苦不迭，却深知轻音被触怒，一会儿半会儿的停不下来，但是他觉得如果自己能被抢救过来，还是很幸运的。

轻音不知道张僧再想什么，她的话，张僧一句都没有答复，这样的张僧更是激怒了轻音。

她还上初中的时候，张僧正在上高中，她拳脚上的功夫刚刚学会，张僧跟自己的妈妈吵了架，跑到林子中，轻音是第一次对张僧动武力。

鼻青脸肿的张僧嘴再硬也赢不过轻音的拳头，碍于面子，强忍着痛，梗着脖子不认错。轻音最后将他打的服服帖帖的，这才跟着轻音回家，跟自己的妈妈道歉认错。

身上的伤刺痛了他的妈妈的双眼，他妈妈看到轻音一个弱小的小女孩，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高高大大的儿子被这给姑娘给打了。

夜里几次起来，为张僧施药止痛消肿消炎，耗时不少，反让被轻音武力镇压的张僧体会到自己妈妈对他浓浓的爱，便一边哭一边认错。最后，母子二人抱头痛哭，母子二人的感情更加深厚。

轻音从那开始坚定地认为，张僧犯错不认一定先要打的服服帖帖的。面对三十好几的成年人，轻音依然狠心下拳脚。

马香兰不停地按呼叫键，护士来了，一直是专心的查看马香兰的药液以及伤口等处，对于马香兰的话，充耳不闻。

护士来了，走了，再来，再走。。。。。。

张僧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喊救命也喊过了，求饶也求过了，都没有用。他浑身上下都很疼，能看到的都是伤痕累累。

“张僧。我问你。你回答。”轻音说。

张僧瞥了一眼轻音忙点头。

轻音问：“街头一男一女打架。男的五大三粗，女的是一个病人，你说你要站在哪一方？”

张僧不假思索的说：“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女的就该打呢？我哪一方都不站。”

轻音又说：“你说的道理不错。但是命跟道理哪个更重要？”

张僧立刻回答：“道理。命没有了，大不了重新投胎。”

轻音扭头看向马香兰，问：“当初你为什么要就这混蛋？”

马香兰也在琢磨轻音的问题，觉得张僧回答的正确，想着轻音不再打张僧，心神松懈下来，又听到轻音对她的问话，又紧张起来。

“回答。”轻音怒视马香兰。

“我不希望他受伤，下意识做出的反应，我哪里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他。”马香兰生怕自己的回答让轻音不满意，再对张僧拳打脚踢。

果然，她还是答错了。

轻音抓起张僧的头发，抻着头，让他面向马香兰，“听到没有？”

轻音抬脚又踢了一脚指着马香兰说：“她死了，大不了重新投胎。她要是死了，你是不是只哭两鼻子？”

张僧愣住。

马香兰呆住。

争吵的内容还在耳边回荡，争吵值不值？命跟道理哪个更重要？

韩星开门叫来两个护士，在马香兰的床边另一头放了一张病床，再把张僧抬去做检查，都是皮外伤，但是医生要张僧卧床休息两天，一个病房中，一个病人闲的发闷，两个病人应该热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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