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而死。

女队长摸着江薇的脸庞，不断流泪：“孩子，你就是上赐给我的礼物。”

深情凝望江薇几分钟后，女队长突然察觉到了一件怪事情。为什么这女孩会没事呢？要知道，一位人类少女，在满满的丧尸兵之中，根本不可能不被侵犯。这女孩，搞不好有什么重要的背景。

女队长离开了石屋，吩咐几名女兵看住江薇。之后，他来到了简易牢房，要单独审问那丧尸兵。

“从你的穿着来看，你应该是位丧尸兵长吧？”女队长问道。

“是的。”孙力回道。

“你是不是在保护那个女孩？”女队长问道。

“并没有，我之前已经告诉你了，大家都在争少女破处权，所以打得不可开交，最后两败俱伤。”

“如果大家都在争这个权利，你不是已经赢了吗？虽然你的伤势不轻，但依然有能力强奸那女孩。可是，你却坐在女孩的旁边，紧紧握着刀，你的行为分明与你的说法不相符。”

孙力发现自己被说破了，只好换个方式编了：“好吧，瞒不住你。别看我是一个灰人，但我也有作为人的感情。”

“看来有故事呢，能说说吗？”女队长问道。

“也罢，跟你说说吧。你应该知道，我们丧尸族这段时间一直在清扫以沛市为中心的邻市小势力。”

“没错，听说你们打不过沛城，所以打算要孤立沛城。你们把周围市县的众多小势力一一铲除，并且犯下了滔天罪行。”女队长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怒意。

“滔天罪行？看你那生气的表情，应该是指我们屠城的事情吧。”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连14岁的女孩也不放过。”女队长的眼睛逐渐变红，嘴角还在发抖。

“我明白了，看来你失去了女儿，我深感惋惜。”

“你就别假惺惺了，你们丧尸族都是恶魔。”

“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你们对我们灰人的看法，但是，我们灰人并非都是恶人。也有一部分人，有着作为军人的荣耀，作为人的原则。你别忘记了，我们也曾经是人。”

“冠冕堂皇。”

“真不是冠冕堂皇，那位少女就是见证。在古村落的时候，包括我在内，一共有四位兵长阻止少女被强奸。为了阻止，我们与另外两位兵长起了争执，最后不惜刀剑相向。”

“这的确令人我很惊讶，你们强奸的人类女性数不胜数，唯独却要拼死保护这名少女。你还是直说吧，这名少女是不是非常重要，她到底是谁？”

“这名少女，是我的干女儿。”孙力的眼睛突然湿润了起来。

“你说什么？”女队长震惊无比。

“两天前，我在野外抓到了这名少女，我见她长相可爱，不忍杀她，还将其视为干女儿。之后，我把她带在身边，这件事情令其他灰人不满，尤其是跟我同级的木兵长和东兵长。他们一直想找机会奸杀少女，但都被我阻止。今天，那木兵长和东兵长压抑不住内心的欲火，不顾我的阻止，强行脱少女的衣服。那一刻，我忍无可忍，与他们刀剑相向。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们杀红了眼，基本上全军覆没。”孙力叹息道。

“你说得好听，但还是令人难以相信。仅仅为了认识不到两天的女孩，你居然对同胞动手。”

“女孩只是导火线罢了，那东兵长和木兵长向来与我不和，所有的一切都是借口罢了。”孙力回答的时候没有丝毫停顿，这令女队长找不到任何漏洞。

“罢了，等女孩醒了之后，我亲自问他，到时候就知道你有没有在说谎了。”

“唉，没有用的，那女孩失忆了，她什么都记不得了，甚至连怎么说话也忘记了。”

“失忆到这种程度？”女队长不敢相信道。

“我怀疑她亲眼目睹了亲人被杀，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所以才会忘记了一切。我看她可怜，所以才想保护她。”孙力的表情看起来很真实，女队长的怀疑逐渐减少了几分。

“好吧，大概情况我知道了。我先给你的伤势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