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让我在这里说的话。”

“如果你敢说的话。”慕灵汐挑眉。

“你来沧州就是……”

慕灵汐一把捂住他的嘴，眼神凶狠地盯着他，“你还真说！”

祁衍眼神带着戏谑的笑，抬手指了指外面。

慕灵汐无奈，只好跟着他一起往外走。

“你真当别人都是瞎子吗？”慕灵汐小声问他。他们这么一起出来，肯定会被别人看见，传到启德帝耳朵里。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祁衍瞥了她一眼，“你胆子倒是不小，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偷偷和苏筱筱接触，就不怕别人看见？”

“看见就说我医者仁心呗！”慕灵汐无所谓地耸耸肩，随即想到这事儿和祁衍还有关系，当即神色一变指责道：“苏筱筱能找上我，和你也脱不了干系！”

“与我何干？”祁衍侧头不解地看她。

于是慕灵汐见四周没人，就把曾荣的事情说了一下。

祁衍皱眉，显然对曾荣的做法很反感。

“不过她来找我也不算坏事，我……”慕灵汐及时顿住，堪堪咬了下舌尖。她差点又说漏嘴！

“你怎么样？”祁衍眼神讳莫难测。

“我知道怎么解金蚕蛊了，而且苏笙笙的情况和你相近，也许在治疗她的过程中会给我启发，彻底解了你的毒也说不定。”她这次说谎比上次流畅了很多，不过严格意义上也不算撒谎，只是避重就轻。

但祁衍总觉得她有事在瞒着自己。

“就这样？”他问，“你来沧州的原因？”

慕灵汐诚恳地点头，“就这样，不然还能怎样？”

祁衍当然不信，不过他没再说什么，点点头道：“我的问题问完了，回去休息吧！”

“对了，明天陛下可有什么安排？”慕灵汐跟在他身后套话。

“坐了一夜船，父皇和两位娘娘都有些不舒服，大概会在客栈休息吧！”祁衍随意地道。

慕灵汐心中大喜，又不动声色问：“那你呢？”

“我？累，休息。”祁衍简明扼要地道。

太好了！

慕灵汐几步超过他，“我也累，先回去睡喽！”

祁衍在她身后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下下巴，这丫头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