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势均力敌，打得不分上下，十几个回合下来，仍是不可开交。

叶君澜奔到皇上面前，“皇上，五皇子对你做了什么？你那日分明虚弱的难以开口说话，怎会突然之间恢复如初？”

“放肆！”皇上猛地拍桌厉喝，“叶君澜，依你之言，倒是恨不得朕早日驾崩而去了？”

皇上突然的冷厉令叶君澜感到分外陌生。

他不是皇上！

不……他又是皇上。

定然是宗政逸对他做了什么。

叶君澜沉声道：“你自己做过什么难道忘了吗？你担心寒王的安危，你请求我帮忙，你想要保护寒王，你难道忘了吗？”

皇上怔了一下，眼中迅速的滑过一抹波动，瞬间消逝。

再开口时，仍是那般冷厉：“寒王乃乱臣贼子，朕杀了他还来不及，怎会担心他？”

“够了！”叶君澜奔到他的面前，双目笔直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真是糊涂！今日，宗政寒若是有个好歹，来日后悔的人只会是你。别忘了，是你自己拿匕首捅向自己，是你亲手害死了宗政寒。”

“就像当初你亲手害死芸贵妃那样！”

皇上浑身一震，脑中闪现某些画面。

琴瑟和鸣，何其恩爱……

一朝捉奸在床，不听任何辩解之言，拔剑便杀……

多年以后，当一切真相大白，悔时已晚，佳人不再，酿就的错误再无法挽回。

当初，当初，是他亲手……

“嘶！”皇上扶住脑袋，头痛欲裂般。

他亲手杀死了芸贵妃，今日，又亲手害死他与芸贵妃的孩子。

是他亲手害死的……

耳畔，似有女子幽幽的声音：‘皇上，您好狠的心，可还记得当初臣妾怀有身子时，你曾说要保护我们母子二人一生平安，怎能言而无信？’

‘皇上，你若害死寒儿，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不！”皇上按紧太阳穴的位置，面色痛苦，“不是这样……芸儿……不……”

越想头越痛，脑袋像是要炸裂，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令他痛苦不堪，几近昏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