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航和这个曹言算最不错的两个了。一个长得帅又幽默，一个长得一般吧但挺温柔挺体贴人的。”

“你为什么要把长得怎么样放在前面呢？”其实外表还是很重要的，但是在我心里可能排不到前面。

“哦，原来我们涵涵喜欢丑的呀，鹅鹅鹅鹅鹅鹅。”她在我的旁边笑得颤抖。

“行吧，你赢了。”

“对了，你最近跟张鑫文怎么样。”

“挺好的吧。”

“睡过了？”

“涵涵，你怎么能问这么尴尬的事。”

“哪里尴尬啦，这不是很正常嘛。问你呢，别跟我装害羞哟？”

本来我们俩都平躺着，她突然就把身子侧着，一只腿放到了我的身上。

“干嘛？”我惊奇的问。

“睡是睡了，不过是这样睡的。”

“嗯？什么东西啊？你在说。”

“就是抱着睡了，没有那个。”

“就这？没了？不会吧。”我确实有些惊讶。

“就是这样的，他当时想来着，我还没做好准备，就拒绝了。谁知道他真没继续，后来我抱着他睡，他都没动我，只摸了摸。嘿嘿。”要不是病房的灯没开，我还真想看看她的表情是猥琐，还是娇羞。

“涵涵，你跟……那个……王杰睡过没有。”婉清小心翼翼地问着我。

“王杰？哦……没有。”我一瞬间没有想起我给婉清编的那个王杰，现在想来可真成了我的全能挡箭牌。

“那你岂不是你……”

“yeah。”我知道她要问什么，直接打断了她。

“真不准备谈恋爱了啦？”

“可能还没遇到合适的吧。”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呢？哪里有百分之百契合的人呀。”

我跟她沉默了半晌，都在想着自己的事。

“涵涵，你还是应该找一个人陪着你，我觉得吧。你虽然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呆着，但是有时候还是会想着有人陪着你的吧。”

我沉默着……没有回应她的话。

“不过你可能跟别人不一样吧，可能你已经习惯了，不需要吧。你一个人的生活已经很丰富了，不像我如果没有人陪着我，我就会感觉特别孤独。有时候，你自己去吃饭，我也自己去吃饭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怪可怜的。我们应该正好相反。”

我摸了摸她的头说：“清清，怎么说呢。我一个人觉得自在一些，也没有什么羁绊。我想如果我谈了恋爱，可能现在的生活就会被颠覆了。害怕？焦虑？可能吧！”

婉清紧紧抱着我，我们也没有继续再聊了。只是默默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各自怀揣着自己的心情入睡。

我知道她对我有“怜悯”，而我对她有“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