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兰姨说着就下了楼。

陶莹端着盘子走进房间说：“走啦走啦。”李海云走出来对陶莹说：“你是不是也有强迫症啊。”

“怎么啦？我是有那么一点。”

“我刚看到，你三双放在地上的拖鞋，摆在一条线上，一毫不差啊。”

“那是。”

“臭味相投？”

“你才臭呢？我还跟你一丘之貉呢？”陶莹插了一块蛋糕说：“张嘴。”

李海云像个傻子一样，张着嘴等着陶莹喂他。

“好吃吧！”陶莹说。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啊，今天你生日啊？”

“骗你的啦，笨蛋。”李海云说着用食指沾了一点蛋糕，点在陶莹的鼻子上。

“你生日什么时候？”

“二月二十九。”

“真的假的？四年过一次？”

“这是真的啊。”

“我生日十一月二十九，记住了吗？”

“记住了。”

陶莹摸着李海云的头说：“真乖。”

李海云坏笑着说：“那也有不乖的时候。”说着拿开陶莹手中的盘子，将陶莹压在了床上。窗外的月光洒在深褐色的木地板上，仿佛一条月亮河。

李海云和陶莹探讨着巴黎公社和人民公社，李海云的手游离在陶莹的每一寸的肌肤上，感受着社会主义带来的美好生活。

两人在思想的碰撞之后，依偎在一起，陶莹躺在李海云的怀中红着脸问：“喜欢我吗？”

“当然啦。”李海云点了点头说。

“喜欢我什么？”

“你的所有我都喜欢，关于你的一切，与你有关的一切。”

他们共同沐浴之后，陶莹穿着一条白色的睡裙带李海云来到二楼大厅的钢琴面前。

陶莹说：“坐呀。”

李海云看着周围，想着会不会被人发现、

陶莹也看出了李海云的不安，说道：“他们都已经睡了，而且他们也不回来二楼的。”

李海云和陶莹坐在琴凳上，陶莹缓缓打开盖板说：“想听什么？”

“你觉得你弹得最好的吧。”李海云说，毕竟他对音乐简直是一窍不通。

陶莹纤细的手指开始在琴键上飞舞，在快慢中不停转换，没有任何的情绪，只让李海云的觉得时间变得好慢，内心变得静谧。

李海云渐渐闭上了双眼，感受着陶莹陪伴在他身边的这种感觉，跟随着音乐，越飘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