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再玩两把就走。”

王凯附到李海云耳边说：“你疯了，你现在上头了已经。”

李海云说：“再玩两把嘛。”说着就离开了座位，往柜台走去。

王凯赶紧收拾了自己的筹码，追了过去。两人同时到柜台，王凯抢先兑了自己的筹码。李海云正掏着钱，王凯紧紧拉着李海云往门口走去说：“兄弟，你听我的。”

李海云没有再去挣脱，只是心中憋着一股气，让他心烦意乱。

走出门之后，王凯递了一支烟给李海云说：“抽支烟冷静冷静。”

“我很冷静啊。”李海云说。

王凯笑着说：“你冷静个屁。”

“我是很冷静啊。”李海云说。

“你上头了兄弟，好吧。就不该带你来赌的，你一点心态都没有。”王凯说，“我让你走的时候，我就看出你已经上头了。一旦上头，只有一个字，输。”

“没事啊，我今天炒股赢了五百多，大不了都输出去。”李海云冲动地说。

“说是这么说，等你真的输了五百，你就要拿本钱出来输了。你信我，我是这么过来的。”王凯说。

李海云也没有争论下去，一根一根地抽着烟，缓解着一天紧张的情绪。他贪婪地吸吮着寒夜的冷气，来冷却他的心。

他的心慢慢沉下来，李海云心里突然明白了王凯口中的话。心想“好像是我上头了，我刚刚那是怎么了，本来就是抱着玩的态度去的，输了一百也不会少坨肉啊。

本来就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哪能有那么准，差点出大问题。”

两人吃着饭，王凯一直看着李海云没有说太多的话，像是故意让李海云自己想一样。两人小酌了两杯，便会旅馆睡下。

躺在床上，李海云说：“凯哥，今天谢谢你啊。”

“才想明白？”王凯笑着说。

“算是吧，这个东西像是有毒一样。”

“赌这个东西吧，没心态没运气还是不要碰了。”王凯说，“如果股票能有什么规律，你就好好炒股吧，反正我看来那东西跟赌差不多，你自己小心点。”

“嗯，好。”李海云说着。

他一整夜都没有睡觉，开始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体会着自己心态的变化。他突然开始害怕起来，害怕自己会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