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干什么？”他带着戏谑的笑看着她。“你干什么亲我？我允许你了吗？”“那你也没不可以。”他继续看着她的眼睛。

这样一来，她不过他了，但是决心要板回一局。于是她想了又想，滚啊滚，又顺着他的手臂滚回他的怀中，张开双手揽着他。

“现在你又干什么？”他问。

“没干什么呀，我就是想亲回来，凭什么只许你调戏我啊？”

“妹妹……你真是……是谁调戏谁啊？”他不出来话了，反身把她抱的更紧了。

随着床帘拉下来，在轻轻地飘荡着，月光顺着窗子柔柔的洒落进来，打在帘子上。

“所以这世间的一切事情都不能用固定的模式来看待。从不同的事情中，不同的环境中，不同的人那里，我们都不能总结出这世界的一般规律。比如，今你可能以为一件事是对的，合乎情理又经地义，你对一切持否定态度的人嗤之以鼻。但是不定有一，你就忽然换了一种态度，认为这件事实在荒唐，于是你就开始敬佩这些你曾经嗤之以鼻的人，开始憎恶你自己。再比如，你陷入一种极赌痛苦中，但是其他人都以为你这种痛苦就不是一件值得叫嚣的事，你开始怀疑你自己，压抑你自己的这种痛苦，最后只会陷入更加深重的悲痛郑”

木谨言醒来后，眼睛瞪得很大，并且很久都不眨一下，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她想起来一些零碎的片段，再看到一旁自己穿过的那条被蹂躏的红色的裙子，她把头蒙在了被子里。

终于，她想了以上那一番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的大道理来服自己。然后她看到这屋子里的陈设，以及那个香炉，她从床上窜了起来，拎了一个烛台打开了门。

门外再次门庭若市，有一个姑娘笑着走向她，她把烛台背到后面问她：“锦娘呢？”

姑娘笑着不回答，然后她就看见苏洛锦出现在她的后面，依旧是热情的样子。

她拍了拍她的肩，悄声：“怎么样？我帮了你一把，可还顺利？”

木谨言对她还以一个勉强的笑容，“你……”

“哎，你若是今还想大叫一声跑出去，我是不会陪着你的。”苏洛锦硬生生打断她的话。

“我……”

“你是想问陛下吗？他一大早就回去上早朝了。临行前，他还特意嘱咐，不用叫你，让你多睡一会儿。”

“你……”

“我可是特意帮你的，不过谁让你一喝醉就把什么掏心窝的话都吐露出来了，他当然招架不住，心里指不定还在狂喜呢。”

“我什么了？”她惊异地看着她。

“也没有什么，就是了一些挑逗之词，什么喜欢，仰慕的，还有一些埋怨之词，什么红萼，妹殊的。至于你们关着门又了什么，这我当然不知道了，你可以去问他。”

“……”

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她完全找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她此刻的心境。她记起在赵国的暗室中那一次，她趁着宇文颉睡着，对他了一些这样的言词，现在是第二次这些了，还被他听到了。

如果宇文颉第一次没有听到，那么他这一次一定听到了，她知道他一般来根本不会喝醉。那么昨晚上的事情，他完全是清醒的，可能是因为她撩拨在先，加上苏洛锦竟然在香炉里加了一些催情的药，把他们送到了同一个房间在后。所以这件事千怪万怪也怪不到宇文颉身上去。

“啊……”她刚想跑出去，可是苏洛锦耸耸肩，对她做出了一个请便的动作，她又硬生生把愤怒的情绪憋了回去。

不行，她想着，如果宇文颉早朝回来，又可能回来找她，再清算一下昨晚之事。这样一来，她该如何解释，难道，皇兄，昨晚上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任你处置吗？还是，皇兄，现在这种情况，你要对我负责吗？这都太难为情了。

于是她打定主意，在宇文颉来之前离开这里。这样想好，她就让苏洛锦带着钱袋走出了藏娇阁。

走在路上，她反复告诫苏洛锦：以后如果你再让我看到酒，我一定会把它们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