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的父母都是我害死的，但是，是他们对不起我在先。”

“你的父亲死时，我是在一旁看着的，你的母亲也不是上吊而死，是我杀的。因为相比起你的父亲，我更恨的是她。”

“她临死都没有求过我放过她，的最后一句话是对不起。”

“有用吗？她以为她这样我就会心软，我会放过你吗？她看我了，我根本不会。”

“我把你留在身边，就是为了让他们在地底下也不能好过，不得安心。”

“本来我会让你多活几年的，可是为什么，你偏偏要来纠缠上我的孩子，我绝不允许。”

“你体内的毒是我下的，我多次想除掉你。就比如晴儿想把你推下悬崖，我帮了她一把。又比如，命令若儿把你引去赵国公主那里，你偷听她们密谋救那个侍卫之事，她一定不会放过你。再比如，利用男孩绑架你，那一次，我真的很想亲手杀了你。再比如，晴儿的死，她听到了不该听的话。还有我让箫沾假扮颉儿，还有那个管家，在大牢里，他竟然会让你逃脱了。还有宇文卿手中的传位遗诏，总之，这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想杀了你，你不死我是不会罢休的。”

“你体内的毒是我下的，我本来没想让你死那么快的。可是，我的孩子却在为了你与我作对。所以，我必须让他死心，我也要让你尝尝我曾经的感受，让你经历被最爱的人背叛的痛苦。”

“这是他们欠我的，所以，我要让你来还。”

上官淑聊趁她还在这些事情中没有想明白之时，拉着她的袖子，来到其中一面铜镜前。她挥手挪动了这面铜镜，使它慢慢翻转了过来，铜镜的背面是一个女人。

她被这些粘稠的不明液体固定在铜镜背后，充斥着很多大不一的气泡，这样的场景看起来着实瘆人。这是一具尸体，准确来，她可以让出来这是她的母亲。她的容貌还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她的眼睛禁闭，看着很安详，她的衣服还依然是那她最后一次见到母亲时的那一件。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被冻结了，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摸一下，却发现这些看似粘稠的液体实际上已经凝结，坚不可破。她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但是不是从她的母亲身上发出来的。

上官淑聊也看着她，但是她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表情，她把她推了上去，嚷嚷着：“怎么样？看到你娘是不是很亲切？你应该感谢我，把她的尸身保留了这么久。”

“你是个疯子。”她只能出这么一句话，这是她此刻最想的以及能出的唯一一句话。她不敢再看她的母亲，回过头来盯着上官淑聊那张可怕的脸。

“没错啊，我是疯了，那又怎么样，这都是你们逼的。你不应该感谢我吗？我把她完好无损地放在这里，用了我上官家最好的最毒的毒药，以保她尸身永不腐坏。”

“她现在只是一具躯壳，内脏早就被腐蚀干净了吧。你让她永远不能摆脱你的控制，你也太恶毒了吧。就算他们以前做了什么事情，他们都已经死了，难道还不够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的仇早已经报了。”木谨言控制着自己才没有使自己的牙齿发出咯咯的摩擦声，如果可以，她宁愿和她同归于尽。

上官淑聊的身体晃了晃，然后大笑不止，她更加可以肯定这个人已经疯了。她递过来一把剑，对她：“你很恨我吗？你想报仇吗？我随时奉陪。”

上官淑聊得很自信，好像确定她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和她抗衡，这让她更加愤怒，更加想要把面前的这个人吞噬掉。

上官淑聊狂笑着，移动了这些铜镜的位置，每移动一面铜镜，她都能看到一个死相可怕的人，或男人，或女人。他们被她藏在这个地方，充当她的试验品。她可以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充斥着，弥漫着，这样的场面不止可以用可怕来形容。

她在后面追着上官淑聊，可是她丝毫没有惊慌，移动一个铜镜，这里就是可以出去的门。走过这个门，直通到太后的宫殿里，这里陈设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