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眼泪一样都是咸咸的滋味，只不过与眼泪不同的是并没有他预想的苦涩反而带着一丝甜甜的味道。

尽管他从未曾尝到过汗水的味道，但是也从未听过汗水竟然是甜的。

汗水怎么会是甜的呢？

慕言心想，也许是因为此时此刻他的心境变了吧，若是在之前只怕无论尝到的是什么他都会以为是苦的吧。

酸甜苦辣本来就是人们自己对世界上事物体验的感觉，若是自己觉得苦即便所有人都是甜，也不会觉得甜，反而会觉得更苦。

同样的，若是自己觉得甜，即便是世间所有人都觉得它苦那又怎样？

激动过平静下来之后，慕言异常郑重地对君穆卿道：“少主，我决定了，我要施针。”

为了让慕言能够轻松一点，君穆卿重新走回来原来的位置，让慕言能够正对着自己，“若是失败了呢。”

慕言没想到君穆卿会忽然这样的一句话，刚才的激动和欣喜似乎在一瞬间便散了去，慢慢低下头去，整个房间突然一下子陷入安静。

是啊，失败了怎么办？

刚才他只是一心想着自己要施针，却没有想过若是万一...万一失败了...

沉默了许久，慕言才缓缓抬起头来，正视着君穆卿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若是真的失败了，我也不会放弃自己，顶多也就是这样过一辈子罢了，再两时候就算是我要这样过一辈子少主应该也不会让我饿死在街头吧？”

略带玩笑的语气在耳边响起，君穆卿望着眼前的慕言，突然觉得之前的慕言似乎又回来了，或者应该是全新的慕言。

君穆卿淡淡道：“你错了，若是真到了那一，我是不会管你的。”

“若是这样的话...”慕言的声音似乎有些失落，然而还没等他把话完就听君穆卿接着道：“因为在我这里只有成功，没有失败，这句话对我身边的人同样有用，所以你，只、许、成、功，不、许、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