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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一叶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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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梅之焕当晚扮唱的,是霸王别姬里的虞姬。”

“是了!”严守臣抚掌轻笑,“正是虞姬。我还记得,唱至后段,虞姬在楚营拔剑自刎,以殉项公之时,梅先生入戏太深,不禁沧然泪下……”他目视着池畔,声量渐渐沉了下来,“唱得好。梅先生并不知道,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完整的听完一段戏。”他顿了顿,声音显得有些深远,“我一生凉薄,朋友不多……窃以为,府中能有岁寒三友,便已足矣。”

“严公严重了。”张松将手中瓜瓣妥放在一旁,来在严守臣身侧,躬身道,“梅之焕其人,是我之疏漏。这半年以来,严公虽然绝口不提,张松心中始终愧疚难当……”

严守臣抬手止住他的话语,“我方才所言,并无丝毫重提旧事怪罪景文之意,你切莫多想。据我所知,梅先生勿论身前身后,从未将府中机密要务向他人透露过一句,信人也!至于他想取我性命,不过有前因在,这后果……却是我与他不得不承受的。至今日,如若他能复生于面前,我仍愿以友待之,以全今生之谊。”

“严公……高义!”张松不知怎得,却有几分哽咽之意。

严守臣霍然转身,大步来在案前,抬手一指身前,“景文,你我论事。”

池畔茅舍,有案无凳,严守臣从来便是肃身站立。

张松望着严守臣那日渐消瘦的身形,闻听他方才不住的回想往事,心中的悲戚之情已然难言于表。

灯烛之下他赫然发觉自己面前的严国公两颊已如刀削一般,似有斑斑点点的老年斑隐隐浮于面上,他竟未察觉,仅是自春至秋,严守臣却已衰老如斯……

他已不忍再将此时之局面复又重提,徒增严守臣的心事,却又不得不言道,“窦占奎所去无踪,想来依旧在严都督掌控之中,只是至今尚未收到都督只言片语的回报……窦占奎此人,实在难当大任!”

“景文此言差矣。窦占奎是堂兄暗自栽培,我观此人颇有大志。自甘陕至直隶,一路按计而行所向披靡,并无分毫偏颇。邯城袁承焕……谁又会料到这一介不过官拜户部郎中的庸才,却是一位隐世的墨学大能……是你我疏忽啊,怨不得旁人。”

张松亦是惆怅,“非是疏忽,起事之前在下已经数次揣摩过袁承焕其人……素无大志,只潜心玩物,于政于学,皆废弛久矣……其子袁阔程亦随其父,整日架鹰牵狗结交些纨绔江湖人士,堪称邯城一害……却是天不遂人愿,这对父子真叫人看走了眼。然则……”张松摇头不语,良久复言道,“纠此役大败之根源,却不在袁氏父子。区区弹丸邯城,在窦占魁久攻之下已是摇摇欲坠,城破不过朝夕之间……若论这变数,还是苏赫与他的近卫军!”

他已实在是无法继续言说下去。

去岁冬季,若不是严公手软,安能叫此子安然赴京。如若当时就将其绞杀在赴京路上,又何尝有这些个麻烦。

不过话说回来,谁又能料想到,这个苏赫果真不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此时他辗转腾挪于朝堂之上,竟是隐隐已无人能压制得了他。

“若论根源……”严守臣冷声道,“白方朔其心可诛!”

张松眼中顿显惊异之色,“国公,难道白方朔退兵非是国公之意?!”

严守臣的视线缓缓自桌案抬起,移在张松的面庞之上,他便森然盯着张松一字一句的从牙缝中迸出道,“景文此言何意?!”

“这个……”吞吐一声,张松便就觉得自己的后背湿了一片。

“说。”

“在下以为……窦占奎围困邯城攻势如潮,直隶可待,大事已定……是以白方朔此时退兵甘陕,乃是国公授意……”

“授意?!”严守臣挥掌便拍在桌案之上。

这竟是他十数载未有之作态。

严守臣已然勃然大怒!

他的养气功夫何其了得,从来喜怒不显于色,甚至身旁张松都要时常仔细揣摩,然而此时竟然如此失态……

“白方朔私自退兵,使窦占奎后防空虚,那苏赫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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