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半分，甚至连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

接着，张凡转面无表情地看向加赫里斯。

加赫里斯的右手虽仍紧紧地握住剑柄，刺入张凡心脏的宝剑的剑柄，脸上的表情，则和他那即将要被处死的儿子一样，只能用面如死灰四字来形容。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伴随着黑暗一同来临的，还有张凡身上那熊熊燃烧的黑色火焰。

加赫里斯看着那近在咫尺，不断扑闪的黑色火焰，已然感受到，地狱就在自己的眼前。

耳边也传来了死神的轻语。

“你愿意为你儿子付出什么”

随着张凡的询问声响起，那把陪伴加赫里斯征战沙场数十年的完美神器，于他的眼前，被黑色火焰瞬间烧成虚无。

完美神器，在黑色火焰的焚烧之下，甚至都无法留下那么一丝灰烬。

加赫里斯恍惚地后退了几步，双腿一软，膝盖直接磕在地上，抬着头，仰望着张凡，半说不出话来。

张凡拿出一直藏在袖子里的左手，捏成拳状用来托着下左脸颊，俯视着加赫里斯。

“你愿意为你儿子付出什么”

加赫里斯面色一怔，张开嘴巴露出牙齿，犹豫了半响，才是支支吾吾地答道；

“我我愿意愿意一命换一命”

“很好”张凡满意地点了点头。

待张凡话音一落，加赫里斯瞬间感受到自己丹田的部位传来剧烈的灼烧感。

痛

无法用语言文字形容的痛

加赫里斯立即捂着肚子，五官扭曲，痛得在地上来回反复打滚，滚得满身灰尘。

能让曾经高高在上的灵族九大城主之一的加赫里斯，便得如蛆虫一般，让还站着的四位城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张凡要这样对他们，他们会不会也变得又如蠕虫这般卑微

跪在一旁的史蒂文见得此景，不由得惊叫出声；“父亲”

而张凡，则在此时又有了新的动作。

只见张凡抬起右手轻轻往前一指，一团黑色火焰便从张凡的指尖分离出来，缓缓飘向史蒂文。

加赫里斯见此，瞬间明白这是张凡对自己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