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协议的事情，她……她想亲口听你说！否则她拒签那份离婚协议。”

那头的人微微带着些咳嗽，片刻后他缓缓说道：“把电话给她吧！”

姜羽熙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害怕接这么一个电话，既想听他的声音，又害怕听到他说那些话，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她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签下这一份离婚协议吗？

迟疑了一会，她举过手机贴于耳侧，她压抑着音调，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喂？”

“嗯！”回应她的声音，低沉磁性，仿佛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却也好像显得过于冰冷。

“那一份离婚协议是你要签的，对吗？你是有什么？是瞒着我，对不对？你不是真的想跟我离婚。”

姜羽熙觉得自己闷闷的声音有些压制不住，离婚两个人她哽咽了一会儿才说出口。

“不，那是我的意思，离婚协议也是我授意的，我十分清楚，对你我已经没有那么多感情了，之所以以前拽着你不放，不过是一种征服欲和报复性罢了，为了惩戒你离开的那五年，我从来不喜欢被人耍，因为只有我玩别人的份！”

姜羽熙觉得荒诞可笑：“你就不愿意再编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可信一点的理由吗？”

她不相信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那么那时候，那往他心里插的那一刀是不是演得太过于逼真了？他所有对他的好和他眼神里流露的感情难道又是假的吗？

姜羽熙更愿意偏向他此刻说的话才是偏袒的。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那份离婚协议直到你签为止，如果你是想要钱你可以尽管提，毕竟沈少夫人这个位置，想占的人还是挺多的！而我现在想留给别人！”

姜羽熙心揪着的疼，丝丝缕缕宛如嵌入她心底，一层一层软弱那么不堪，她原来早就离不开他了，自己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