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把脑袋低了下去，小声道：“我，我是刚才在来的路上听警察说的，我今天有点事，所以请了假，没去秦家。”

秦意欢心中一凉：“你没去秦家？那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说奶奶从楼上摔下去的？”

佣人一脸茫然：“打电话？我没有打电话给你啊！”

“可是我明明接到了你的电话。”秦意欢掏出手机，调到通话记录，递给警察，“上面还有记录。”

警察接过手机，看见上面果真有一通通话记录，拨了出去，佣人手机就响了。

佣人一下子慌了：“我真的没有打电话！”看她紧张的样子，不像是在作假。

警察皱起眉头：“把你手机拿给我看看。”

佣人拿出手机给警察，警察仔细查看了一下，又对了一下号码，最后交给旁边的警察道：“去查一下，看看这个号码最近拨出电话的具体位置。”

警局的系统确实很快，没一会就来汇报说：“今天早上有一个匿名网络地址，好像是通过复制卡的方式，从网上打电话过去的，但具体的地址现在一时查不到。”

“看来她没说谎，打电话的确实不是她。”警察手指敲击着桌子，陷入思考。

“但我听到了她的声音。”秦意欢皱眉道，“声音总做不了假吧？”

就算是能改变声音的，也不至于能模仿的一模一样。

而且那个说话的口气，对她的称呼，分明就是佣人！

“当然做不了假！”肖翠梅在边上出声道，双目死死瞪着她，“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借用佣人的名义假装给自己打电话，这样好有借口过来杀了妈妈，然后再嫁祸给别人！”

“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秦意欢冷笑一声，“那也可以是你们假装不在家，实则杀了奶奶以后离开，再假装回来！”

“我们今天早上要出门买东西的事，是昨天就决定了的，我怎么知道张嫂今天要请假？”

秦清婉看了佣人一眼，佣人点点头。

“昨天下午夫人小姐在讨论的时候，我确实听到了，说是有什么超市大减价。”佣人低声道，“我是昨晚接到我媳妇打来的电话，说我那小外孙女发烧了，她又急着出差没办法，只能让我去家里照顾，我才临时打电话请假的。”

换而言之，就是她们早就决定今早要出门，不是临时的想法。

警察听到佣人的话，低头在纸张记录了几笔，又道：“也就是说，你是知道肖女士和她的女儿今天早上要出门的事情，那你知道，秦意欢女士今天要来家里的事吗？”

佣人摇摇头：“不知道。”

“平时她们和老夫人的相处都如何？”

佣人想了一下，才慢慢开口：“夫人和二小姐跟老太太感情不错，大小姐……不常回来。”

“感情不好？”

警察看了下刚才下面的人查的资料：“好像这位大小姐才是老夫人的亲生孙女吧？”

“是，不过老太太一向不喜大小姐，听说之前还吵了一架，所以大小姐就很少回来。”她似是想到了什么，顿了下又说道，“大小姐还曾经跟我说，说老太太如果有什么动静，记得告诉她。”

警察闻言，皱了皱眉。

这怎么听，都是秦意欢嫌疑最大啊！

秦意欢此刻目光全部落在佣人身上，见她一说完话就立刻低下头，一副不敢看人的样子，心头的疑惑越重。

之前她胆子虽然也不大，但每次见到她还是笑呵呵的，就算是来警察局被吓到了，也不至于害怕成这样啊！

而且虽然这佣人虽然只是在回答警察的问题，但每一个字都是在帮肖翠梅母女说话。

这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