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就跟我说的那样，凑合用吧，这事你也抓不到她的毛病，找不到理由开除她。”

她的话太现实了，安格斯一时都有些无语。

倒是顾意脸上的愁绪没散：“可是夏总监，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找到散布谣言的人，而是要怎么终止谣言吧？现在大家都在说你脚踏多条船，私生活混乱而且为人自私自利，仗着这张脸目中无人给下属穿小鞋……”

“虽然都是谣言，但你也没必要一一说出来吧，总感觉你像是故意在骂我。”

夏情开的玩笑却让顾意脸色涨红：“我……我没那个意思。”

“我也没那个意思，我开玩笑的，不用那么紧张。”夏情却表现得很从容。

这下连安格斯都有点生气：“那你就不想点办法澄清？”

“你让我怎么澄清？直接在朋友圈发‘清者自清，谣言止于智者’？或者要我单独发个声明，告诉他们不许再讨论我的私生活？不可能的，他们之所以选择让流言在朋友圈发酵，不就是因为这玩意根本没法澄清吗？”

夏情倒是看得很开，语气也格外冷静。

“那你就让别人这么误会你？”安格斯急了。

“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会吃暗亏的人吗？”夏情笑了一下，突然道：“别着急，很快就有人过来打别人的脸了。”

安格斯和顾意对视一眼，都不明白她的意思。

“对了，帮我通知一下那个叫什么……叫小红还是小绿的市场经理，一会儿有个大客户来了，让她帮我先接待一下。”

顾意有些不明所以，问：“有客户来为什么要让她接待？夏总监你要是忙不过来的话，我可以帮忙的。”

安格斯却两眼一亮，拍了拍顾意的肩膀道：“她不是忙不过来，她是另有打算！”

“啊？”顾意摸了摸脑袋，还是一脸茫然。

这时，夏情办公室的座机响了，夏情按下免提，就听前台道：“夏总监，战氏集团的战诚阳战总说跟您约好了今天过来谈生意，我跟您确认一下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