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

夏情知道以战霆深的性格肯定一切都看出来了，她索性开始耍赖道：“不管我想没想，反正都是昨天的事情了，倒是你，张森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有消息了么？”

一个晚上的时间而已，夏情也没指望着战霆深能够调查出什么来，只是想转移话题而已。

谁知道男人听完后神色瞬间变得沉默下来，夏情见状心里咯噔一下，忙道：“真的查出来了？”

这一次战霆深没有沉默，他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后说道：“这几次所有的意外，甚至于当初在网络上造谣，对你进行网络暴力，所有的事情全都出自于张森的手。”

他们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张森自己想要这么做，还是……受了慕寒夏的蛊惑。

但不管怎么样，张森一旦这样做了。那么，他就把之前和战霆深一起这么多年的情谊给抛弃了。别说是战霆深，就连夏情恐怕也不能一时间接受这样的答案。

沉默在两人之间无声蔓延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情这才缓缓开口：“既然这件事情已经查清楚，现在直接把差到的证据交给警方么？”

如果说战霆深在调查张森之前就已经对张森说出像昨晚那样的话，恐怕张森会有所提防。

可是……就像之前战霆深全心全意的信任张森一样，恐怕张森也没有想到，战霆深后面竟然会调查他。

如今的张森对着战霆深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在这个时候如果把所有的证据提交，张森很难逃脱。

不过，这一切都得看战霆深愿不愿意这样做。

夏情看着战霆深，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以前战霆深做决定的时候尤为干脆，可是现在，他却迟迟做不出决定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许久，这才听战霆深缓缓说道：“如果当初张森没有对你下手，我或许会原谅他。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