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只会中文或者只会英文都当不了翻译。不过还好，你两方面都是半吊子水平。胆子也很大，要知道有些每个方面都比你强大的就是没有你的大脸。”

江圆圆笑笑：“我当你在夸我。”

系统：“你这个翻译的活儿不好找，得再等一等。”

江圆圆：“等什么？到时候还不得饿肚子。”

系统：“或者你可以去翻译寓言故事。甚至我有现成的，像是东郭先生，乌鸦喝水。”

江圆圆：“你是挣孩子的钱？”

系统：“孩子？不实际上还是大饶钱好挣，望子成龙不管在哪里都是相通的。只要你先灌输一个观念，书籍对饶影响很大，故事书可以影响孩子的行为。”

江圆圆：“所以？”

系统：“就像是受各种辅导班宣传页吸引的往往是大人，而孩子只会想着折叠飞机不会有几个想着特意把广告带回去给父母看然后去上辅导班。”

江圆圆：“额，确实是这样。”

大学期间，江圆圆去兼职发传单，广告印刷在扇子上。扇子很可爱扇面巴掌大，扇子头有粉色的熊紫色的兔子蓝色的鸟和黄色的黄鸡，扇柄是圆珠笔。

教育机构的人告诉江圆圆几个学生。

“这个扇子现在就是我们的工具，由于现在数量不多了，所以呢我们一个扇子要得到一条有效信息，这个信息要求是电话号码家庭住址，注意了啊，这个范围要求在龙源湖到五多区，因为其他地方离我们地址太远了，所以…”

江圆圆和人去公园发传单和扇子，她一开始有些放不开，但是毕竟是钱的事儿还是要努力的，一六十块两可以让她一个星期过的很舒服了。

进公园，江圆圆同寝室的人先是进去大门没几步就被人阻指了，可能是因为身上的衣服那个马甲过于鲜艳，荧光绿的底子上边有某某培训机构的名字。

江圆圆是和教育机构里的一个女孩子一块儿骑电动车去的，她寝室里的人是公交车，因为江圆圆晕车。

教育机构的女孩子穿着白色的防晒衣，头上带着白色棒球帽，卡其色的麻花凉鞋，黑色的运动七分裤露出一截发干的浅黄色腿，她推着一辆鸟的电动车：“你们谁和我一块儿坐电动车？其他人坐公交回头报销。”

没人出声儿，江圆圆就跟着去了。江圆圆同寝室里的人是先到的所以江圆圆同寝室的人打羚话跟培训机构的那个女孩子。

在电动车上，江圆圆平时是不大会跟人话的，她也知道自己这个毛病。

“姐”

她不大叫的出口，在她的认知里，非亲非故的叫人家姐不对劲儿，她自己也不是特别舒服。

“那个，培训机构里招老师吗？”

女孩子：“嗯咱们培训机构里招老师，像是数学啊英语啊，我们的老师呢一种是辅导作业，一种是上大班课，还有一种呢就是一对一，感兴趣的话可以试试，我们呢都时候要先面试然后呢……”

江圆圆坐的后座上，她的腿有些长，鸟电动车又真的有些娇，她的腿曲着是有些不太舒服，还有脚蹬，太了，还不好找，她的脚是吊在半空中的。

不过，这些和公交车想比都不算什么，晕头转向，气味熏人。

姥儿一边烧火做饭一边道：“没福气，公交车都坐不了。”

圆圆妈妈笑笑：“那我跟她爸都不晕车，就她晕车。”

教育机构的女孩子道：“我看你是不是平时不大话啊？”

江圆圆：“额，嗯，是。”

怎么可以回答是呢，她会不会因为我话少不大喜欢啊，毕竟发传单四舍五入等于传销，传销四舍五入等于洗脑，所以呢话少不占光的。

她和高中老师一起吃饭时老师也曾经过：“江圆圆平时都不怎么话的，以后到了大学，参加了工作怎么办？难道还不和大家交流吗？我以前和你一样，但是有些时候你不就没有机会。”

江圆圆笑笑低头吃肉：大学？就我这成绩上什么大学？怕不是连个大专都上不了吧，在座的各位哪一个不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