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才能衬托出来。

宋子轩和贝勒索性也没有争，便坐在了大厅里。

随便掂配了几个菜，又上了一瓶酒，宋子轩走进柜台道：“杨刚，丽丽呢？”

“啊？刚才还在啊，去厕所了吧！”杨刚道。

宋子轩点点头，走回了酒桌。

凌震笑了笑：“宋先生，你这饭店虽小，但客人却是不少，可见你这里的菜色非常好啊。”

宋子轩摇头而笑：“凌老谬赞了，这也都是靠帝王炒饭带起来的客流量，还有您别叫我宋先生了，这辈分也不太合适，您叫我子轩就好了。”

凌震点头道：“也好，不过不管靠什么能把客流量带起来也都是饭店的成功，其实越小的馆子越有味道，现在大饭店太多，我吃起饭来都没有味儿。”

“呵呵，主要是您老厨艺精湛，那些普通菜色怎么能入您的口？”

凌震闻言摆了摆手：“未必，我看宋先生这里的菜色就不错。”

宋子轩不由一笑“凌老夸奖了，不过依我看来……咱们喝了两杯酒了，您老可还都没动筷呢。”

宋子轩说完，三人都是笑了出来。

“现在对我来说，吃饭其实就是吃个气氛，我还是喜欢早年间那种市井的感觉，大厅一坐，二两酒，一盘花生米，齐活儿了。”凌震笑道。

听着凌震的话，宋子轩突然想到了王承庸，似乎他也是这种人。

只不过凌震更加孩子气，而王承庸更喜欢占他便宜……

王承庸每次来不坑一份帝王炒饭都难受，最次也得坑一盘花生米……

宋子轩想了想：“这样吧凌老，我给您炒一个菜，主要您这岁数，我也不忍心看着您干喝酒配花生米。”

闻言，凌震微微皱起眉：“嗯？子轩，你的意思是……你能炒一个让我下酒的菜？”

“我只能说尽量，毕竟在您老面前班门弄斧，我也不敢。”

“呵呵，有意思，你知道多少年我没有过合口味的下酒菜了吗？不过说好了，那帝王炒饭可未必适合我下酒。”

宋子轩一笑：“不会，炒饭就酒也不合路。” 说完，宋子轩起身便走进了后厨。

宋子轩走后，贝勒道：“凌老，说起来咱们真是好久不见了，记得上一次还是在您家里啊。”

凌震点头笑道：“是啊，贝勒，你有心了，每年还去家里看我。”

“这……呵呵，凌老，别怪我苏铭不要脸，当初我要拜您为师被您拒绝了，不知这段时间您有没有收新弟子？”贝勒问道。

凌震缓缓摇头：“这倒是没有，我这几个徒弟还教不过来了，哪里还敢收新的。”

“哈哈，凌老您谦虚了，那是您眼光高，想做您的徒弟谈何容易，不过今儿我还得斗胆问上一句，我是真心想拜您为师，您能不能收了？”贝勒说道。

“这……”凌震闻言露出些许为难的表情，“贝勒，其实你的厨艺不在我几个徒弟之下，你本身无师，何必给自己添一份负担？”

“负担？谈不上，我一心拜师，又怎么会怕负担？就像现在也是一样，我还是会每年去拜访您的。”

凌震微微一笑：“贝勒，你这份心老夫领了，不过……老夫说过不再收徒，其实若有什么问题，你我一样可以探讨的。”

“这……凌老，我敬重您，拜师不仅为学艺，更是我希望让您做我的师父，我有理由孝敬您。”

凌震笑道：“贝勒，何必为难老夫？罢了，咱先不聊这个了。”

贝勒叹了一声：“好吧，凌老，我还是希望您以后慢慢考虑，对了您这次怎么会突然来渡门了？而且是您一个人？”

“没有，杜博在酒店，今儿是我自己出来溜达溜达，我来渡门主要是找可儿。”

“可儿？可儿怎么啦？”贝勒问道。

“这丫头和我赌气出来一段时间了，去让杜博跟着她，结果给跟丢了，这不，我亲自来找了。”凌震道。

“啊？离家出走啊，您能确定她在渡门？”

凌震点点头：“我去车站查了记录，她就是坐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