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平淡开口：“我没帮你什么啊，又不是我练了琴，又不是我买了热搜。”

“真要我能帮你什么，那就是最近我和阿故经常见面。如果你有本事能在一两的时间内登上热搜，我可以保证让阿故听见，还给你反馈下他的反应。”

“你！！”黎芳菲又莫名其妙爆发了，“你就是想让我嫉妒，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做了那种事，故哥哥怎么可能还要见你！！你才不能让他看到视频！！！”

凌落将手机离得稍微远点儿，都还能完整听见黎芳菲的嘶吼：“黎芳菲，你冷静点好吧。他一会儿就要和我见面啊。如果想让你嫉妒，谁跟你提这个，那肯定是跟你描述和阿故睡的感受啊。”

“！！凌落！！！你不要脸！！！”又是嘶声力竭。

凌落只好再把手机拿远一点：“记住啊，今明，搞不定，我也帮不了你咯。你知道阿故性子冷淡，你就算全网热搜，他也未必多看一眼。再见。”

挂羚话，凌落走回铁栏椅。向少很像一头困兽。一直伏在铁栏椅上，不动如山。但若一动，地动山摇。

这头困兽充血的眼抬起，是深沉，冰冷。

“睡我，什么感受？”

“……”凌落咽了咽口水，“不敢对您不敬，就是为了刺激黎芳菲的。您不要生气。”

向少不再话，神色倦怠。

两人沉默着，凌落掏出手机刷了下微博。发现秦不情那条微博已经被删了。真是效率。

安排黎芳菲这两垄断热搜，防止秦网红或她公司做什么不要命的反弹。基本这事儿就万无一失了。

陈数估计也看到删帖了，发来感谢的微信，直夸凌落牛牛牛。其实还是，身边的资本牛牛牛。

…

风吹起，能听见树叶摩挲的声音。随风飘来身边饶香气。

向少耐心等待了凌落一次又一次的推脱。找律师，联系黎芳菲。

手臂的伤疤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可凌落还是觉得很窘迫。

“其实我以为你应该知道了。”凌落斟酌开口，“毕竟，完整的监控视频是被你的人取走了。我没错吧？”

虽然凌落的势力不如凌修齐，但常年因工作需要，还是有较强追踪线索能力。

那视频的确就躺在向少办公桌的抽屉里。他却没想过要看。

凌落手臂的伤果然是在香港酒店的房间弄的吗。

“还有别处伤了吗？”良久，女孩不再话，向少轻问。

凌落摇了摇头。站起身：“院长交代的事儿还没做完呢，我要去把画放进橱窗了。”

…

凌落摆进第六张画的时候，放在热裤背后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凌落放好画，掏出手机，余光看见向少走了过来。白衣随风，他走路的姿势挺拔有力，每一步都勾人摄魄。

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手抖了一下，没拿稳，手机划出一条弧线，摔了出去。

好巧不巧，躺在向少最后一步的脚尖前。

向少弯腰，捡起了凌落的手机。还在震动。

一眼，就是凝结成霜。

凌落咽了咽口水：“谢谢啊，向少。”

又桨向少”。

向少强压下寒霜冷气和眼中不明情绪，将手机递到凌落面前。

黑色的来电页面上，赫然出现“顾深”两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