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知本宫痛恨人鱼，所以特意制造动静来本宫寝殿，可有此事？”

苏锦用力磕头，哪还有半分刚刚的镇定自如：“娘娘，妾身知错了，请娘娘责罚！”

皇后娘娘把茶杯放到嬷嬷手上，接过嬷嬷递过来的丝巾擦了下嘴角：“罢了，算你有几分聪慧，起来吧。”

苏锦不敢起。

皇后皱眉：“本宫的话都不听了？”

苏锦惶恐：“是。”

皇后：“今日之事，本宫替你处理了，之后再有此事，想借本宫的手替你除害，你知道下场。”

苏锦：“是。”

苏锦乖巧听话的模样取悦了皇后，“还有一事，需要你办。”

苏锦又跪在地上，“妾身愿为娘娘做任何事。”

皇后：“你是如何发现那是条人鱼的？”

苏锦迟疑了会儿，才说：“妾身还未入宫时，跟随父母在海边猎鱼，偶然看到过那条人鱼，记住了她的脸。”

皇后一顿，抬眼看苏锦，勾唇笑了笑：“你倒是记忆好。”

苏锦含含糊糊，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皇后打断道：“你可知熹妃？”

苏锦惊讶抬头：“熹妃娘娘？”见皇后面露恨意赶紧把头低下，“妾身……小公主待妾身如亲姐妹，见过几次熹妃。”

皇后哼笑：“本宫怀疑她也不是人。”

苏锦脸色一变，语气疑惑：“不是人？”

皇后：“二十五年前莫名出现，无父无母无背景，本宫找遍了所有，她好像凭空出现般，还有那张脸。”最后几个字，她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说出：“你可有发现不对劲？”

苏锦回想一番，脸上表情也变得奇怪：“熹妃娘娘似乎有点……过分年轻。”

皇后手放在凤椅把手上拍了一下：“听闻人鱼有永葆年轻的法子，你可知此事？”

苏锦：“有听闻。”

皇后：“皇上近几年来是越来越宠熹妃了，连带着她那女儿也是。历朝各代也不是没有女子当皇的先例，只是，本宫不允许。”皇后语气带着威胁，“你可懂？”

苏锦脸色大变：“娘娘，妾身今日未听到任何事，娘娘叫妾身留下只为喝茶品糕点。”

皇后满意的点点头：“所以，有件事需要你办。”皇后招了招手让苏锦过来。

“找个机会弄清楚熹妃的身份……”苏锦心猛地一紧，眸光流转闪过一抹喜意，又因后一句，她脸上的喜意退下，只剩下了寒厉：“……至于琉璃，你……”

——

另一天，席耀萌发觉身旁的娜塔莎走得越来越吃力，放慢了脚步，小声在她耳边说：“娜塔莎，你没事吧？要不要你去休息会儿，我去就好了。”

人鱼没有腿，走路对于她们来说难上加难，娜塔莎能走的这么顺畅全归功于这几年每日每夜的训练，娜塔莎摇头，还在坚持。

已经到了皇宫，不少侍卫看到皇帝和熹妃，纷纷行礼，见到旁边的小公主，更是惊讶。

“公主殿下回来了？！”

重新回到皇宫席耀萌感觉到亲切，一一收下了他们热情的问候。正准备走的时候，她又折返回来，问了一句：“宫里可有什么事发生？”

侍卫：“殿下说的可是您遇害之事？”

席耀萌笑一僵，“不是，就……怎么说呢，可有看到奇怪的生物？”

侍卫脸色变了变，“刚有人压了一条人鱼去地牢。”

旁边的娜塔莎听完脸色骤变。

席耀萌拉着娜塔莎丢下身后的熹妃和皇帝，往地牢的方向跑去了。

——

地牢。

艾莎被压在了牢房的最里边，不管是刑罚的人还是蹲牢的人看到她面上都流露出猥琐的表情。

牢房的环境差，昏暗不通风，四周混合着馊味和臭味。艾莎缩在最角落，害怕的看着四周的人，他们眼里带着好奇恶意还有某种欲望，她害怕的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藏起来。

几个牢头围在一个身子板粗重高大的牢头身边，脸上带着□□：“头儿，人鱼不愧长得漂亮，难怪那些达官贵人不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