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是我杀了她？”陆离山冷哼道。

“嗯。”苏奈点头。

陆离山温柔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那杯暗红的酒上，他没否认，而是压低嗓音道：“苏奈，你想听听我和白芮婷的故事吗？”

“好。”

“你是第一个能让我讲出这个故事的人。”陆离山落寞的笑着，声音很轻很轻，“没错，白芮语的姐姐白芮婷确实死了，被我亲手杀死的。”

苏奈一惊，不由的抬眸看向了他。

他的眼角依旧带着笑意，但他的眼神却很空洞，好像失去了心爱的宝贝一般。

他苦笑道：“其实我刚认识白芮婷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大，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爱上一个人，就会奋不顾身、不顾一切。”

“我记得那是五年前吧，我在风华帝都看见白芮婷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很漂亮，然后就想追她，本来只想玩玩，可越和她相处，我就发现我越喜欢她，后来我知道她父母去世了，家里只有她和她妹妹，她从小辍学，出来打工照顾刚上初中的妹妹，我很心疼她，就动了想娶她，想照顾她和她妹妹一辈子的念头。”

“可你知道的，我家是财阀、豪门，根本不会让我娶这样的女孩，我一气之下，就打算带着白芮婷私奔。”

说到这里，陆离山的脸上满是伤痛：“我记得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我亲自开车带着白芮婷离开宁城，可在高速路上看见我爸派来追我的车，我就很心慌，情急之下，我做了一个冲动的决定，我决定带着白芮婷一起去死！”

“什么？”苏奈满脸震惊的扭头看向陆离山，发现他死死捏住手里的红酒瓶，满目猩红，脸上青筋暴露，似乎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