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的类型，方才既然能想要鱼死网破，自然不会服软。

更别提，双方早已彻底撕破了脸面，没了迂回婉转的余地。

“不过……”

顾长生话锋一转，“沙场征伐，胜负乃兵家常事，既然唐总愿意玩，那咱们就玩下去好了！”

玩下去？

场间四人，全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算是周佳怡，也面露茫然。

而对唐越与刘贵而言——

“我说姓顾的！”

“玩？你TM有什么资本玩下去？”

“难道还要我提醒你，陈氏药业距离倒闭，没有几天了……只要案情调查结束，查封你们也只是时间问题！”

“而有我们晶蓝在，你也不可能将配方转卖出去！”

“既然你都说，认输了，何必继续嘴硬下去呢？”

刘贵一番话，嘲弄无比。

顾长生却不以为然，耸了耸肩，“是不是嘴硬，咱们且行且看便是，唐总，我早就劝过你的，可你为何不听……”

不听？

唐越神色一滞，不明所以……

可顾长生下一句话，已然响起，“何必……非要步那殷家的后尘，说不定你出云唐家，也能与那殷家赛一赛……”

“谁家的坟头草……更加茁壮，更加茂盛。”

“以我所见，你唐家如今参赛，还不算晚！”

“坟头草赛高……”

“呵呵，那场景……”

“一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