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能转换率居然能提升到一个百分点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周路放下手中的笔，兀自出神了一会。

透过他挺拔的背影，可以看到笔记本上面写着几行字：

灵气复苏的发现者。

丹符器阵全才。

空间手段。

下面还有用笔圈起来的一行：短时间内推演的能力！

轻点了几下后，他合上笔记本，轻声说道：“这家伙身上藏着的秘密真不少啊……”

......

沈默其实也有点担心，这样说会不会暴露自己的秘密。

虽然自己在意识空间绞尽脑汁，模拟无数遍，甚至连精神力都快消耗完了，可别人不知道啊，在别人看来，只是一瞬间的工夫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他将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想，可以试试加大点剂量，我看资料里每个志愿者只服用了十毫升灵根素，说不定原因就出在这里。”

“这方面我们考虑过也有实验过，在动物实验中有加大过剂量，可惜没有任何效果。”钟铭清扶了一下眼镜，眼神飘忽了少许后又重新锁定在沈默身上。

沈默这才注意到还没发现小白的踪迹，看来十有八九是被薛颖抓去玩了。

“或许这个对动物没效，只有人才有效果。”沈默想到刚才模拟的结果，忍不住稍稍透露了一些。“毕竟人和动物不同，按照古文中所说，人可是天地之灵万物之长，和动物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陆晓霖看到沈默一本正经的样子，顿时咯咯笑了起来。

“一天天的，胡说什么，哪有直接就用人做实验的，钟博士，他不懂，你别介意啊。”

钟铭清也失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不管怎么说，沈顾问也帮我们出了个主意不是。”

“我这来的实在是唐突了一点，”他看了下手表，“不过时间正好，我们药研所的食堂非常不错，马师傅的溜三丝可是远近闻名，不如我们到食堂边吃边聊。”

沈默和陆晓霖对视一眼，双双摇了摇头。

我们两人好好的，带你个电灯泡算怎么回事。

“不用了，我们都是不需要吃饭的。”

“呃……”钟铭清显然没想到拒绝的原因竟是如此，不由楞了一下。“好吧，真羡慕你们这些修行者。”

说完他就起身准备告辞。

“那个，我是说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人和动物的差别在哪？”看到他已经走到门外，沈默忍不住又补了一句。

“呵呵，那差别大了，从直立行走到使用工具，人和动物最大的差别就是……”钟铭清笑着应道，却没有停下脚步，顺着走廊越走越远了。

等小艾把门关上，陆晓霖上下打量了沈默几眼后说道：“今天你有点奇怪啊，怎么说话感觉遮遮掩掩的？”

“哪有！”

沈默急忙分辨，自己很正常啊，哪有遮遮掩掩的。

“看看，这么着急干嘛？”

不等沈默说话，她接着说道：“我看你刚才是意有所指，那你说说，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当然是人有主观意识了，刚才我在想，灵根素没效果是不是因为那些志愿者精神力不够，或者说人工合成的灵根素跟人体本身产生的比起来就是差了精神力的作用。”这会没有外人在场，沈默可就不用担心了，当下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其实他在意识空间模拟的时候就是往这个方向进行的，稍微也有了些成果，但最根本的关键还是在人身上。如果服用的人精神力不够，即使服下再多的灵根素，能起作用的还是那么一点，基本没用。

所以现在即使他直接把灵根素的改进方案说出来，还是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只能让一部分人获得感应灵气的可能。

“你的意思是现在不是药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陆晓霖显然没想到这么一会的工夫，沈默脑子里已经转了那么多圈。

“我觉得是。”沈默也不敢肯定，可模拟的结果就是如此。

“是有这个可能，”陆晓霖微微皱起了眉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