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着鼻青脸肿的，和电视上差远了！”

文清浅忍不住笑了，想到费多伦这形象还敢出门，心里素质真挺好的，李曼红把餐厅兑出去，应该是准备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花店上了——只可惜，她不会给她分一杯羹的机会。

……

服装厂签约仪式当天，整个林边市都传遍了这个消息，男女老少驻足在林边大酒店门口，一方面是想凑个热闹，一方面也是想看看有没有招工信息——这么大个厂子，少说也得需要三五百个工人，这可给待业青年们提供了不少就业机会。

文清浅作为街道邀请的嘉宾，一早就进入了二楼的待客室，李曼红和她前后脚到，果然，穿了一身大红色的旗袍，外面套了一件呢子大衣，气质高雅又不失妩媚，可她一旁的费多伦就有些伤风景了，半边脸还是肿的，一个眼眶乌青，跟个大熊猫似的。

“曼红姐，这边，一起坐。”文清浅对她招呼道。

“你咋来了？”李曼红似乎对她的出现很意外，自己是作为鲜花赞助商出席的，文清浅又有什么资格？

“我啊，我也不知道，我说不来吧，邱主任非得让我来，唉，盛情难却。”

文清浅一开口，身份立即比李曼红高了一截，她和李曼红之间，就像是电影节上被邀请的明星和自己花钱蹭红毯的毯星一样，有着天壤之别。

李曼红不想搭理她，挎着费多伦的胳膊坐在了距离她很远的位置，费多伦就像是得了斜眼病似的，坚决不肯和她对视——文清浅也很确定，他被谁揍了的事儿，他这一辈子都不敢告诉李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