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地方。

在一众男女的眼光里，头也不回的就到了那老鸨的面前，丢了一块银子给老鸨说道“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酒菜，最重要的是，最好的姑娘。”

“好嘞”有了银子果然事情就好办多了。

老鸨一脸谄媚的笑容，直接就带着这一行三个女子上楼到了怡红楼里最宽阔的房间里，叫来最丰盛的酒菜，还让那些漂亮的女孩子们鱼贯而入的进来，让她们三人自行挑选的。

“你们来尝一尝这个马蹄露好喝吗”这些姑娘们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挂起来，就被梅香叫到了这房间的客厅中央，让她们坐成一排，吃分给她们的马蹄露，并且要提出意见的。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的”陈云被一系列的操作给惊呆了，拿在手上的烤鸭都不香了。

“市场调查呀，陈姑娘，既然我要投资你的马蹄露，自然是要看一下他人对于你的产品的看法的，我父亲说过，投资的每一分钱都要冒着拿不回来的风险，因此在投资之前的计划是最重要的。”

“啊”这满口让陈云听不懂的话，除了让她更加迷茫以外，也没有别的什么作用。

孟芸檀看她一头雾水的样子，就笑着说道“算了，我就是看看这些姑娘爱不爱吃，如果她们爱吃，你的马蹄露就会大卖的。”

“为什么”此时的陈云比初生的婴儿还有懵懂。

“这，难道平日里不是买你的马蹄露不是女子和小孩居多吗”端着一杯女儿红的孟芸檀很是奇怪的反问道。

陈云仔细想了想，点头说道“还真是这样的，但是若不是小姐提醒，我也只是每日稀里糊涂的卖马蹄露而已。”

“这有什么，你处在买东西的氛围之内，自然是没有办法观察周围人的反应的，这就是常说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