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凌雪瑶的目光看向墙上的画，楚漓一眼就看出画中的那个女子是凌雪瑶的娘亲，但是她身旁的男子却不是凌家的公子。

“你早就知道我的娘亲是昭懿太子的太子妃吗？”凌雪瑶哑然开口。

“朕记得小时候好像聪太皇太后那里听到过一次。”楚漓如实地说道，凌雪瑶的娘亲是昭懿太子的太子妃一事，只要是年纪大一些的老臣都知道，据说凌雪瑶的爹爹痴情于太子妃，费了好大一番周折，又通过凌清风求情，这才让太祖皇帝勉强答应将凌雪瑶的娘亲指给凌雪瑶的爹爹做妾，为了这个凌府着实被时人嘲笑了一番，说凌雪瑶的爹爹贪幕美色，放着好好的前程不要，娶一个出身如此不堪的女人，只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也懒得再提起，一直后来也很少有人知道凌雪瑶的娘亲是前朝太子妃的事儿。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娘亲为什么一直对爹爹很冷淡，是因为她的心里一直只有那个人。”凌雪瑶地语气有些遗憾和惋惜。

楚漓将凌雪瑶揽在怀里，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地力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慕容王朝都亡了快四十年了，你只要知道，你如今只要知道你是朕的皇后，楚国的中宫，更是我此生最爱的女人，这就够了，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我们走吧，这间房子里的东西朕会让人原封不动地送回皇宫，以慰藉你的思母之情。”

楚漓的话，让凌雪瑶觉得很温暖，不觉握紧了楚漓的手掌，释然道，“不必了，就像皇上刚刚说的，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没有必要在提起了，而且我想母亲更愿意把这些留在慕容王宫里。”

“都依你。”楚漓温声说道。

楚漓揽着凌雪瑶徐徐向外走去，趁着凌雪瑶不注意的时候转头看向墙上那幅画，眸中闪过一道冰凉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