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一眼。

玉树上人点了点头，然后道：“这案子一开始没人愿意接，表面上是因为青松门，但真实原因还是因为峨眉这处凶地。”

李白：“峨眉不是远近闻名的灵山吗，何时变成凶地了？”

玉树上人摇头：“正因为是灵山，才引得无数妖物汇聚于此，特别是峨眉山山阴，早已滋生出无数妖物跟鬼物，以至于曾经建在山阳面的一些门派早已搬得只剩下个空壳，像是青松门最早便是建在峨眉上。”

李白：“既然如此，为何不禀告朝廷一起围剿？”

玉树上人：“七八年前，朝廷的确曾联合门派与真武馆一起围剿过一次，而且不止是我们剑南道，其他道府也一样，朝他想借这个机会将内陆山岳之上的妖物全部清扫出去，但那一次……”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几分惭愧，随后叹了口气接着道：“但那一次，剑南道的几大门派，被天师府为首真武馆这一方给坑害了，死伤了许多门内有潜质的弟子。”

“坑害？”李白一脸惊诧，“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七八年前他还没到青羊宫，所以对这些事情还真的知道的不多。

玉树上人闻言，又看了一旁的刘开山一眼。

刘开山：“这里都不是外人，上人你放心大胆的说。”

听他的语气，似乎也对天师府跟真武馆当年的行径很是不耻。

玉树上人沉吟了几秒，随即道：“当时大唐各处真武馆建立不久，哪怕是天师府的天师，真正实力甚至还不如青羊宫一个堂主。两方实力过于悬殊，很多时候一些案子都要靠门派帮忙。很多时候，一些真武馆明明死伤了很多斩妖师，最终功劳的大头却是让门派拿了，久而久之两方开始出现嫌隙，种种矛盾最终全在围剿妖物时爆发了出来。”

听到这里，李白其实已经懂了：“所以他们串通好，想在围剿的过程中，借用妖物之手削弱各个门派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