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忽然问道，一双眼睛弯弯，闪动着促狭的笑意，“我没见过姨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人？谢师傅能给我说说吗？”

毕宜珊闻言脸色一沉，一只手肘暗暗往后捅去。王佳笑眯眯地一手兜住手肘，随势靠在毕宜珊身上，看上去亲密无比。

“王小姐，”谢洪生也笑了，很少有人和他聊从前的人，“我就是个手艺人，和客人见面只聊衣服。我只知道毕大小姐待人很有礼貌，对我很和气，喜欢素雅的衣服。品味很不错。”

“听说她结婚时穿的旗袍也是你做的，”王佳眼中的笑意更浓，贴紧了毕宜珊，“当时她的新郎，也就是我的姨公的衣服也是你做的吗？”

“没有，奚先生穿的是西装，不是我所长。”谢洪生说道，“当时毕家请了S市做西服最有名的李濡成，帮他做的西装。“

李菱在后方几米惊奇地发现两个女人的手在背后互掐。还有，原来毕夫人的夫婿姓奚啊。但是毕夫人为什么叫毕夫人，而不是奚夫人？她只知道毕夫人一直在找寻她丈夫的魂灵，并不知道其中具体的细节。

”哦，“王佳听了谢洪生的话，脸上流出几丝失望，”听说姨公一表人才，青年才俊，可是我从未在家里见过他的照片。你见过他吗？“——李菱发现王佳的手都要被毕宜珊掐变形了，这样下去，不好吧，人偶到底是人偶，容易弄坏啊。李菱担忧地想。

”这个嘛，我倒是见过，毕家大小姐结婚后，我帮她上门量衣，遇过他几回。”谢洪生的脑海中浮起一张自带光华的脸庞，“他看上去，的确是个很出色的人，就像电影明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