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不喜欢！……要不是君皓说非得让我穿成那样，我才懒得换呢！”

“君皓？你们……关系很近吗？”

白微闻言，脸上春风般的笑意中渐渐含了杀意，他不着痕迹的开口，同时望着低头关注自己衣裳的灵曦。

“他说，我是他下界历劫的命定天妃……”

“胡诌！”白微怒声打断了她的话，“什么天妃？纯碎是胡说八道！”

“我也觉得很是让人无语呢！按照胥的说法，我本就是魔界一个小小的精灵而已，又怎么可能与他天帝有关？再者，我不喜欢天庭，若然让我选的话，我宁肯待在他们都看不上眼的魔界或者人界：看无边无际的深红色天空、等着胥摆渡回来给我带好吃的、与他一起参加魔界的红莲盛典；或者，在人界找一处高高的山峰看星星看日出、隐居深山厮混光阴岂不甚好？”

灵曦看向远处探出脑袋的旭日，那红彤彤的映红了她的脸颊，凭空多了几分娇嗔与美丽。

“记得烟渚峰上那一晚吗？”

白微看着落了一身旭日的灵曦，忽然问道。

“自然！”

在灵乌的记忆中，她看到了烟渚峰上他怒声对她的呵斥，以及后来她伏低做小求他的样子，还有一些让她不太理解的事情……

“那是你第一次来人界，我们在那儿看了日落、看了漫天的星辰灿烂、但却未来得及看成这旭日初升的壮观。”来在她身边，他半眯着眼望向远处那轮像蛋黄一般的旭日，正在努力挣脱羁绊，笑道，“人界很美，但却多了许多的情痴贪嗔和生老病死；仙界一样很美，且没有人界这些轮回与情欲的纠缠，故而，人们都在努力修仙想要飞升呢！”

灵曦扭头看向身边的人，那一身的金色霞光，耀眼而高贵，让她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存了无数的敬畏与敬仰。

“你能解开小腾的封印么？”

她忽然问了一句很不应景的话，引得白微一愣，进而笑着点头：“我是混沌之主，这世间很少有我办不到的事情！”

“那么，你能找回我的记忆么？”灵曦进而又问。

“你的记忆啊？自然！”白微依旧含笑，转脸看向远处，“只要你乖乖听话，封禅大典结束后我们去人界最繁华的盛宁城喝酒，本神会如你所愿的；而且，我已经为你准备了惊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