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早就有夫君了，还是九个，多吧。我虽然滥情，也不是什么货色都咽的下去的！”

成渝眼中的光顿时暗了下来。

白的话像死亡的钟声一样，一直在他的脑海中回荡，成渝不放弃，每日还是会在翼海边找她，却很少再见到白，即使见到了，白也会嘲讽地刺他几句，随后嫌弃地离开。

成渝不明白，明明他们还是朋友的时候相处的那么融洽，为什么他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之后，白却突然开始，鄙视他了。

明明白曾经和他说过，人鱼也是妖精，和普通的妖精是一样的。

成渝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尖牙鱼鳃，耳边长着鱼翅，手掌上还沾着粘稠的鱼液，这样的自己，在陆上众人看来，就是丑陋无比的吗？

成渝怒吼一声，单手砍下瞬间劈开水面，将平静的翼海海面掀起两道鸿沟，整个海域受到冲击，差点一蹶不振。

成渝为了弥补自己盛怒之下的所作所为，一个人隐藏在禁地之中不出一步，直到后来，人鱼族内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实力极强，整个人鱼族都抵挡不住她。

成渝被迫从禁地而出，对上那个不速之客，才发现原来那个人，是白。

白一如往常地露出邪魅的笑容：“喂，非要这样你才肯出来吗？”

成渝顿时愣住，这一刻的白，好熟悉，又好陌生。

两人酣畅地大战一场，白很强，很以前一样，但成渝却和之前不同了，在战场上的他骁勇善战，挥舞着三叉戟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步一步将猎人引入了自己的陷阱之中！

成渝利用海底优势，将四周的海水凝聚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白困在漩涡之中，白试探性地反抗了几下，却发现这水能吸走她身上的水分，若是被吸到，就会瞬间成为一具干尸。

白勾唇一笑：“成渝，你我久别重逢，非要如此赶尽杀绝？”

成渝没有说话，虽然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看着白的脸，剩下的只有自卑。

自己喜欢她，但为了整个种族，必须要和她刀剑相向。这样的痛苦，还能让他有什么脸面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