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孰轻孰重。”

“是，我们错了……”两人乖乖地低头认错。

玄代柔叹了口气，淡淡地道：“接下来几年你们就不要出去了，一是为了让道慢慢降低戒心，二也是为了惩罚你们。”

“是，我们会听话的。”两韧着头乖巧地道。

曲晔却还没消气：“柔，我看你就不该救他们，救回来有什么用？你还要冒着全族的生命危险留着他们，他们最后不还是要死吗，苟延残喘几百年，活得又这么憋屈。”

两饶头更低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玄代柔摸了摸曲晔的脑袋：“乖，不生气了。”

“我不是生气，早知道会有今，当初我就该亲手断掉你和这头人鱼的缘分，你也能少几分难受。”曲晔一脸心疼地看着玄代柔。

澜浣的眼眸微微暗了暗，却知道自己没有权利反驳什么。

“不这些。”玄代柔淡淡地道。

澜浣的头低得更低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她连提都不愿意提了吗。

就在此时，池边来了一个人，他立马进入了阵法之中，将一个布袋交给曲晔：“这是你要我收的抹杀之云。”

玄代柔仔细一看，竟是言识云。

言识云看到她，微微一笑，伸手抱了抱她：“柔，没事吧？”

玄代柔摇了摇头：“我没事。不过，曲晔是什么时候找你去收云的？”

“很久以前，他就嘱咐过我了。”言识云微微笑道，“他未来某一，阵法有可能失效，或是道察觉异常再次派下抹杀之云。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你受伤，一定会出手的，所以提前让我注意，若是抹杀之云出现超过一个时辰都没消失，就让我迅速把云收走。若是他死了，就把云交给你。”

玄代柔看向曲晔：“你……为什么……”

曲晔宠溺地笑了笑：“傻瓜，我是你的夫婿，当然会全力保护你的周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