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振有词。

“避什么嫌！”夭芒怒摔，“我和他压根什么都没樱”

“你和谁？有什么？”夏玖从长廊后面探出头，眼底是满满的好奇。

“曾经和她差点谈婚论嫁的人。”韩漱答。

“我”夭芒气到语塞，“是他单方面的好吗，单方面的。”

“哇哦。”夏玖发出了夸张的打趣声，露出一副“我懂，我懂”的神情来。

不，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夭芒扶额，正想解释，就看见陆挽时不知何时也站在了她身边。

“在什么？”他低头看她，牵起她的手。

“在芒和旧爱之间的事。”夏玖接得很快，她最近在看些奇怪的话本，用词也很夸张。

青年的手指蓦然一僵，眼底滑过一抹涩意。

“芒……”他声音里也带着隐忍与涩然，“心底可是还属意于他？”

“没有！”夭芒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地良心，我们连手指都没碰过！”

“那就是动过情，止乎礼，是心底的白月光啊……”青年垂下眼，遮住眼中神色。

姑娘恨不得摇醒眼前这个正在胡思乱想自己难过的人。她把他的手举起来，急得不行：“他怎么能是白月光，骗我那么惨，得是黑月光吧！”

她的“白月光”本人手指还在发颤，连肩膀都有些发抖。

“陆挽时……”夭芒有点慌了，她放轻了语调，“你怎么……了？”

青年微微抬头，一双溢满笑意的眼睛和姑娘对个正着。

夭芒结结实实愣了一下。

“抱歉，我玩笑开过头了。”陆挽时伸手揉揉她的脑袋。

姑娘着紧他的样子实在太过可爱，竟一时没忍住想要逗逗她。

“我也没有那么……”青年微咳一声，耳廓微微映着极淡一抹红，“善妒。”

夭芒反应过来了，她该生气的，却又因为他最后那么一句话慢慢憋红了脸。

夏玖捂着嘴在一旁嗤嗤地笑，眼睛弯成了两个月牙。

只有韩漱整个人震惊到不出话来。

这不是我认识的公子，韩公子默默转过身。

时候，公子是可望不可及、谪仙般的存在，长大后，他如兄如师，严格也细微，虽然把他们照姑极好，却清冷寡淡到了骨子里。

几时曾有过这般面貌。

“……幼稚。”韩公子撇撇嘴，声嘀咕道，却还是忍不住转过头，又跟着夏玖傻乎乎的笑声一起，悄悄弯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