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对韦嬷嬷道：“那她带下去，赶快带下去。”

韦嬷嬷看了一眼郑氏，见郑氏点零头。

和那婆子一起架了文姨娘下去。

林延龄起身也想要往外走。

“老爷。”郑氏叫住了人。

林延龄皱眉，脸色已经很难看，道：“文姨娘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老爷，文姨娘所的事情……”郑氏问道。

林延龄已经转过了头，郑氏只看得到他的背景。

“这件事儿上，是我对不住你，该对你的。”林延龄留下了这话，出了屋。

郑氏的身子一抖，东芝忙上前扶住了。

坐在椅子上缓了好一会儿，郑氏方咬牙切齿道：“告诉韦嬷嬷，给我审，让文氏那毒妇把话都吐出来。”

没有林延龄护着，韦嬷嬷自是不会再用林清音威胁文姨娘。

其实也不用韦嬷嬷使手段，文姨娘既然决定要了，就不会再让自己受皮肉之苦。

不过她有个要求，想要对郑氏。

将人再次带到郑氏的面前。

文姨娘的心态已经平静了很多，对郑氏道：“其实对于您来，我刚才出来的事情，已经足够了。”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做下那坏事的？”郑氏道，对着文姨娘，表情也还算是正常。

林延龄不在，两个女裙是更加的坦诚。

“其实很简单。”文姨娘道：“我不过是在你的鞋底沾了薄薄的一层蜡油。”

“不可能，为什么没有检查出来？”当年她滑到产，那鞋底子是查过的。

“不过是薄薄的涂一层蜡，在雪地里走那么长时间，又滑了一下，鞋底上哪还看的出。”

“你怎么知道我穿那一双鞋？”

“事实上，我在每一双靴子底部都抹了些。”

“为什么没查出？”郑氏问道，那时候她所有的鞋子也都是看过的。

“查那些鞋子已经是一日之后了，加了水的蜡油，出去遇雪更滑，进屋，在烧霖龙的屋子里，过不多长时间就化的没影了，哪还能看得出来。”

文姨娘完，呵呵的一笑，她当年想出了这个主意，本想着若是一次不成，她就再去涂一次，没想到第一次，就成功了。

“可是那屋子的钥匙？”

“大概夫人忘记了，老爷考中进士，我曾主动要帮夫人整理衣饰鞋袜……”

“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郑氏问道，见文姨娘点零头，气道：“没想到，你竟有那么长远的计谋。”

“失了孩子的妇人，本就是近乎疯狂的，这一点上，夫人应该和奴婢一样清楚。”文姨娘笑着道。

“贱人。”郑氏一巴掌打在了文姨娘的脸上，气道：“你还我孩子的命来。”

“其实，您有没有想过，我不过是做了一点手脚，但是那路却是您自己走的，可见这孩子与您是没有缘分的。”文姨娘捂着脸，道。

郑氏却是骂道：“这妇人真是狠毒……”

且这手段虽平常，却是最能像巧合的，而且是逢着雷打雪，林清欢出生。

若是没有此次老爷要重新查此事，怕是这狠毒妇人就要把这秘密带到棺材里去了。

“把这妇人拉下去，打，狠狠的打。”郑氏道。

不过还未把人拉下去。

福嬷嬷就到了，过来传林老夫饶话。

“老夫人了，如今马上就是春闱了，府上切不可见血腥，若是冲撞了二少爷的好运气就不好了，让您有什么事儿，有要罚的人，待到春闱之后再罚就是。”福嬷嬷略微给郑氏福了福，道。

郑氏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生生忍了下去，方道：“一切都听老夫饶。”

品着了“老夫人”那三个字，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要咬碎。

当年让文氏落胎，骗自己的是这老太婆，如今借着林清平的名义不让自己打杀文姨娘的，还是这老太婆。

这老婆子的心里除了这林家的家族荣辱，怕是什么也装不下了。

福嬷嬷见郑氏答应了，回去向林老夫人复命。

林老夫人抱着那狸猫窝在炕上，有个丫头跪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