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什么还要在乎我。”

楚惠歇斯底里地将自己内心的话说出来，伴随着每一个字，她用力地捶打在楚天胸口一下。

“我恨你，我好恨你。”

“你这样做，让我怎么不爱你！”

楚惠用力抬起头，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簌簌地落下。

窗外的月光洒落进来，映在楚惠脸上，让每一颗眼泪都闪闪发光，和着清脆的声音，从脸颊滴落。

“我，不值得。”

楚天将头扭向一旁，不去看楚惠的眼睛，这一刻楚天的心抖了一下，再也不能冷漠地说出拒绝的话。

“所以我说，你就是个混蛋，如果你从一开始就不出现该多好。”

楚惠咬住了嘴唇，拼命地想止住眼泪，但那副委屈的模样，却让楚天的心抖得更快了。

情不自禁地，楚天伸出一只手将她抱住。

“啊~”

楚惠下意识地惊呼，但下一秒她用出了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抓住楚天，像是要将自己融入他的身体里。

“只要你说，我什么都能答应。”

楚惠用着微小的声音，却又无比坚定地说道，“情人，玩具，只要你说，我都能做。”

曾经，楚惠一直觉得，在感情里做舔狗的人除了惹人厌之外，没有任何价值，但到了这一刻，楚惠才发觉，陷入感情太深的人，永远都是那个最卑微的人。

只需要楚天勾勾手，她就能欢叫着，迎接他。

“你太累了，去睡觉吧。”

楚天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但楚惠的手没有一丝松开的意图，“今天晚上，别走了，好吗？”

一边说着，楚惠一边将衣角撩开一些，说不上勾引，但这是楚惠最后一点办法，能让楚天多留一会儿。

但，楚天面容平淡地将她的手放下，顺势公主抱将她抱住，放在了病床上，随后楚天拉过椅子，坐在了病床旁。

无需多言，这般温柔却又保持着距离的行为，让楚惠明白了楚天的心意，楚天接受了她，不过不是地位低下的情人，而是堂堂正正的恋人。

楚惠伸出手，抓住了楚天放在床边的手，嘴角带着笑意，慢慢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