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萱还是没有话，玄离帝继续道：“这些年朕都只碰过你一个，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她是被偏宠的那个吗？

其实当初玄离帝宠她是带着私心的，首先就是冲着她的这张脸。

结果第二日她就穿上了顾依依的衣服，再加上她和顾依依长的如此之像，玄离帝怎么可能会不怒？

尽管他心里清楚，这事和沈萱估计没有多大关系，但他还是忍不住迁怒于沈萱。

虽然后来他也给沈萱送过不少次糕点，但其实最开始的目的只是想看看她那张脸，直到后来，他彻底明白了，沈萱和顾依依，从来都是两个人。

“所以什么？”沈萱突然问道：“所以皇上……是喜欢臣妾吗？”

玄离帝从来没有想过喜欢这个问题，他的意识里，他喜欢的应该只有顾依依一个。

可他却发现，他对顾依依已经逐渐失去了心动的感觉，或者他好像从未对她心动过，他对顾依依所有的关心都像是出于本能，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所以他有些迷茫，他对于沈萱，到底是什么？是喜欢吗？

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沈萱久久没有得到玄离帝的回答，心也越来越凉。

自己果真还是越界了。

或者是高看自己了……

其实他喜欢的，可能只是这副身子罢了。

她从玄离帝的怀里挣扎出来：“皇上…夜已经深了，明日你还要回重芳宫，还是早些歇息吧。”

玄离帝没有答话，只是在很久以后，突然了一句：“朕也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的是谁吗？

沈萱突然想问问玄离帝，这些时间对自己的宠爱都是假的吗？还是…他真的只是想单纯的宠着自己呢？

不过最后她还是没有问出口，有些话……已经没有必要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沈萱翻了个身，没想到正好对上了玄离帝的眼睛。

“皇上…你怎么还没睡啊……”沈萱有些惊讶，她一觉都睡醒了。

玄离帝本还没什么心思，只是瞧见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心里一动，他也没有答话，而是直接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这一吻便是干柴烈火，一遇即燃。

最后的结果便是以沈萱惨烈的“牺牲”告终的。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沈萱像是被一脚踹回了大婚那日，玄离帝虽没有当初那么粗暴了，但折磨她的手段却是越来越多了。

如今沈萱想想，大致猜出了为什么当初玄离帝会对她这么狠了，合着就是因为技术不熟练。

不过经过了这一晚，沈萱和玄离帝像是又靠近了许多。

看着玄离帝像是个冷厉的人，但他最后的恼羞成怒也好，还是之前的不熟练也罢，至少都证明了他其实还是一个很好面子的人。

其实白了就是傲娇。

沈萱也大致知道了为什么他要给自己下药，无非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一直找替身同妃子欢好的事。

这要是传出去，对一个帝王来是多么大的羞辱？谣言人传人，传到最后不知还要传成什么样子呢。

不过如今他却主动告诉自己了，这是不是明，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比之前高了一点点呢？

不然他其实完全可以骗自己，是他今日没有去重芳宫，或者干脆不承认，这等私密的事，若是他不，沈萱也是没有办法的。

所以沈萱很没有骨气的对玄离帝又多了几分动心。

也许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心上人对自己好几分，她便忍不住加倍的回报几分。

“娘娘，您今日心情怎么那么好？”照画看见沈萱嘴角一直不停的上扬，心里有几分奇怪，她之前可没这样啊。

沈萱自然不会告诉她玄离帝的事，这事除了玄离帝知、她知，也只有那替身自己才能知道了。

“有吗？”沈萱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从照画进门一直到用膳的时候，心里都是雀跃的，而且这种欢喜是丝毫没有掩饰的。

“樱”照画肯定的道：“从奴婢一进门开始，娘娘就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