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饰失望。

沈悦端了最后一碗鱼香肉丝盖浇饭后，终于有了一丝歇息余地。她闻言走到苏慕歌面前，“苏姐，您要是做奶茶的话，是不是要提前跟牛场那边联系？我听闻牛场那边的奶牛产量近日似乎越发少了。”

苏慕歌抬头：“还有这事？”

沈悦点头，还想说什么，门口恰好进来一人，她只得住了嘴又去忙活了。

苏慕歌打算去牛场瞧瞧，便进了后院欲收拾一番。却瞧见宁素宣蹲在院中，似乎在搓洗着什么。等走过去，才发现他正认真地洗……面膜。

她呆了呆，觉得有些好笑，走过去将他拉了起来：“这东西用过一次就用不了了。”

“啊？”宁素宣瞪大眼睛，他不知道这些事，满脸羞愧难当，“素…素宣不知。”

苏慕歌夺过他手中被浸湿的面膜扔到桶里，“来，抬起头我瞧瞧。”

宁素宣慢慢抬起头，苏慕歌打量一番，眼睛都亮了亮。

这效果也太好了吧？

刚刚还一副黑眼圈满缠的样子，这一涂了下面膜皮肤顿时就光的跟鸡蛋一样……

苏慕歌鬼使神差地伸手在对方脸上摸了一下，再摸了一下……

手感真好。

她由衷地赞叹，却没看见宁素宣红透了的脸，以及不远处坐在轮椅之上的沈青阳青白交错的模样。

苏慕歌此刻脑子里有相出了另一条致富之路。

既然这面膜只有她有，她便可以开个胭脂铺专门卖一些化妆品。

在现代的时候有人统计过，每年女性在化妆品上的消费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在这个地方，想必男子也会如此。

只是胭脂铺不应该开在这个县里，得再往上走几层。

去江州中心，或者是再广泛一些，直接去盛京……

苏慕歌一路思量着去了牛场，跟牛场场主商议了一番，对方却说他们暂时拿不出这么多牛奶。

“这是什么缘由？”苏慕歌蹙眉问，“场主可是怕我买不起？还是怕我不付银钱？”

谁料那场主长叹一口气，“姑娘您有所不知。不知为何，我这厂里的牛，好些都突然生了病。浑身发热不说，舌苔上皮坏死，还经常腹泻。我养了一辈子牛，还是给一次见这种情景，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些日子以来，我牛场的生意越来越萧条，根本供应不上各位客官的需求。实在是不敢乱答应啊！”

苏慕歌心一惊，难不成是牛瘟吗？

她对牛不太了解，对于其会生什么病更是知之甚少，最多也就知道一个牛瘟。

但是她也不确定这些牛生的病是否都是牛瘟。

“本来还只是一头牛这样，后来断断续续将近一半的牛都是这样。苏姑娘，您是个大客户，我又怎会放任你这生意不做？”

场主满脸愁容，连连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