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些混社会的无业青年一样，后来停说在南方的某些地方，能够通过当垃圾工赚到不菲的收入，于是也跟着走上南下的道路，差不多七年前，我在废旧的沉浸式头盔上成功的发现我们看到的这瓶液体。” br />

“这是什么？成瘾物质？你发现的？”

面对余姬的质问，江左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重新坐在沙发上，端起自己的茶碗，将还有些烫嘴的茶水一饮而尽，而后畅抒一口热气。

“如果按照一定的比例稀释之后，确实就是你想象中的那东西，不过如果不经过稀释的话，整瓶喝下去会造成两个结果。”

“死亡？还是神经错乱？或者是产生幻觉？”

这次余姬却没有猜中结果，江左只是略微摇头，然后继续讲述属于眼前这瓶液体的故事，只不过此刻余姬可以肯定，这瓶液体就是自己这次潜伏到江左身边的目的，被成为神仙水的成瘾性物品。

“最开始发现这种液体的时候，也只不过是发现其具有很强的能够致人产生幻觉的作用，每个破旧的沉浸式头盔中大约可以提取不到零点一毫升的这种液体，后来我在其中添加进入一定比例的嘛斯毗邻之后，最终的到我们眼前这瓶，我个人命名为开门药剂的东西。”

开门，顾名思义打开通往虚拟世界的大门，就像是一把钥匙，只是打开的门却不一定是自己希望看到的那扇门，也有可能是死亡之门。

“如果不经过清水稀释的话，这瓶药剂最主要的功能就是服用之后，能够帮助一个未成年人打开通往虚拟世界的大门。”

“你喝了这东西，然后回了下来？”

看到余姬难以置信的样子，江左破天荒的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怎么看都像一个老实人，而不是一个拿自己试药的疯子。

“怎么讲，可能是运气吧，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种药剂会刺激人的免疫系统，造成眼中的过敏反应，如果真的出现这种状况，就会变成毒药，刺激免疫系统对大脑进行功击，致人死亡。除去最初的时候配置过十瓶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弄过这些东西，而且其中一瓶被我自己喝掉，还有一瓶在这里，另外有四个小家伙当年不听劝告，尸体漂浮在岛屿附近的大海中，最后还是我帮忙给他们家人传的信。”

“你这是在杀人，而且这是违禁物品，还有四瓶呢？”

余姬竭尽全力的克制自己，尽管江左一再强调自己调配出来的不是成瘾性物品，可在余姬的眼中，也和毒药没什么区别，目前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其余试液的下落，避免造成更大的危害。

“给了顾倾城，那天陆先生出现在倾国倾城的面前之后，顾倾城把剩余的开门药剂全都取走，至于下落，恐怕只有顾倾城自己才会知道。”

“配方呢？你不会也交给顾倾城了吧？”

“没有，她没问，我也没说。”

听到这样的回答，余姬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这说明整个世界上，最多也只剩下三瓶这种药剂，再加上之前有得到消息，这种药剂在国外出现过，也就是说，最多，最多，剩下两瓶这种江左口中的开门药剂。

不过接下来的江左的话，却让余姬刚刚因为吸入少量药液，显得越发红润的脸庞，忽然变得铁青。

“我这里的这瓶理论上可以稀释一立方米的清水，也就是稀释成一吨的量，依旧会产生致幻效果，不过我觉得应该没有人会去这么做，毕竟可能对那些真正有需求的人来说，打开虚拟世界的大门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呼——”

也不知道是窗外的秋风，还是余姬吸气的声音，江左只感觉自己的背后忽然有些发凉，走到茶壶旁边又给自己掉上一杯茶水，捧在手心中，感觉温暖许多。

楼下也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只流浪猫，应该是顺着旁边的破旧连廊爬上来的，此时就站在自己的窗台前，只露出两只绿色的眼眸，大晚上看上去也怪吓人的。

余姬紧握着双拳，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有所异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