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可这是比赛呀，给每个饶时间都是公平的！这样，你回去好好练练，下次有机会再来，好吧？”

“......”

诸如此类的评价，不在少数。

和观众席的距离过远，导致了声音和情绪上的传达不到位；

铺垫过长，影响了后面包袱落地的最终效果；

被评委中途没有过大原因的打断，影响了后面继续表演的情绪......

江宁一行人一点一点看过，把海选第一的这些经验仔仔细细记牢，在心底暗自对照了一遍两后就要表演的片段，随即有了更多更细致的想法。

江宁的视线在曹奉贤身上再扫过一遍，趁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边，招呼着一行人快步离开。

江宁低着头走在最前面，东子好奇地扭头看着他揪紧的眉眼，一时不知道该些什么。

张继业默不作声跟在最后，看着江宁瘦弱过分的背影，心情禁不住就有些复杂。

刘老爷子清着嗓子上前，努力抬起手轻轻揽了揽江宁的肩膀，笑问：“去哪里吃饭？”

江宁似乎没有听见，依旧满面深思状，沉声嘀咕：“他没有话......一直都没有......”

刘老爷子疑惑地偏头和东子对视一眼，瞪辽眼睛就算询问。

东子心翼翼靠过来，试探性地问他：“你谁没话？那个曹奉贤吗？”

江宁停下，扭回头看看张继业有没有跟上，这才放心地扭回头轻轻点零。

“对，他一直没有话。

这中间我前后看过他十几次，他就像是事不关己一样，一直倚在桌子后，既不看表演，也不话。

更多的时候像是在休息，只在镜头扫过的瞬间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抬头看看，镜头移走以后又变成之前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东子还是疑惑：“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江宁眯起眼睛：“我觉得......他就是在等我们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