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和王大顺都有参与呀。”

“我们参与的时候烤鸭是已经腌制好了，配方也只有刘格知道，我们只管掌握火候和片烤鸭。”牛灯对答如流，找不出一丝纰漏。

李子冉又问，“空口无凭，证据呢？”

牛灯脸上露出一丝得意，“证据就在他的衣帽柜里，我亲眼看他往衣帽柜里面塞东西，神神秘秘的，肯定是不能见光的东西。”

李子冉闻言，对燕宛儿说：“你和吴账房去查查刘格的衣帽柜。”

没过一会，燕宛儿和吴账房就走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荷包，荷包里面有十两银子。

大家见此，一阵吸气声，看着刘格的眼神变得鄙夷起来。

刘格也很诧异，自己的柜子里什么时候多出这麽一个东西，他真的是百口莫辩，只能眼巴巴的望着李子冉，希望她能够相信自己。

李子冉脸色一冷，将银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银子碰到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听的让人心忍不住一提，掌柜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牛灯，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李子冉冷声问。

牛灯以为李子冉已经认为这一切是刘格所为，得意的表情差点就抑制不住，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很好，既然你们没话说，宛儿你来说吧。”李子冉靠在椅子上，冷着脸看着牛灯。

牛灯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慌的厉害，不过转念安慰自己，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肯定会没事的。

燕宛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如意饭庄的老板说卖配方的人是牛灯你，并且那十两银子也是您放进刘格的柜子里的。”

“你血口喷人，我……我没有，你肯定是看刘格是掌柜的弟子，想为他脱罪才诬陷我的。”牛灯方寸大乱，说话语无伦次起来。

燕宛儿对于牛灯的指责，面不改色，“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如意饭庄掌柜来对峙，至于这银子是我和吴账房亲眼所见。”

燕宛儿在接到李子冉的指使后，便一直盯着后厨，有一次她见牛灯趁着午休时间，鬼鬼祟祟出了门，跟踪发现他直接去了如意饭馆，而且在他离开的第二天，如意饭馆就有了烤鸭这道菜。

她将这个消息告诉李子冉，李子冉用另外一道菜的配方作为交换条件，如意饭庄的掌柜才愿意如实相告。

牛灯见燕宛儿言之凿凿，整个人脱力的直接跌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完了。

突然，牛灯跪了起来，抬头望着李子冉恳求道，“掌柜，我真的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您在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再也不犯了。”

李子冉闻言，眸色一沉，“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你必须告诉我，这烤鸭的秘方你是从何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