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无声念着什么。

鬼面人：“你在嘟囔什么？”

秦妩抬起头，直着眼睛念出一段话。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在湿润草丛里，雄性小蛇蛇正在展现自己的魅力，雌性被它吸引…”

……我特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玩意儿。

面具下的唇角，扬起微微弧度。

“害怕？”少年清朗的声音问道。

秦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鬼面人轻笑起来，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怕。你看这是什么？”

一条金黄色筷子长短的小蛇从他袖口突然窜出来，嘶嘶吐着芯子，扑向秦妩。

“是不是很可爱？”鬼面人说着，把那条小黄金蛇往秦妩脸上凑。

秦妩眼睛蓦然瞪大。

她记得这种毒蛇，原书里说过，男主楚霄越之前中的就是这种毒。

毒性很难解，唯有女主才是解药。

尖叫出口的刹那，鬼面人一把捂住她的嘴，手里小金蛇如离弦之箭，嗖的一声，朝下射去！

书房窗户大开，小黄金蛇破窗而入，吧嗒一声落在楚霄越身上。

一声惊叫，来自于殷小小。

小黄金蛇死死咬着楚霄越，一动不动，像是长在他身上。

楚霄越大怒，伸手去拽那条小蛇。

殷小小：“不可！这是血瞳金蛟，杀气极重，不能硬来！”

已经晚了，楚霄越用蛮力拔掉了半条蛇身，血淋淋的蛇头依然挂在他身上，反而越咬越紧了。

殷小小：“……”

掩上衣服朝外看，毫无意外地看到了正坐在夜色底下看戏的鬼面人和秦妩。

毕竟对面屋脊上，视野最好。

“师兄！”殷小小声音带着哽咽和欢喜。

鬼面人微微一笑，笛子发出声响。

一刹那间，数百条各色小线条，飞速蠕动着涌进书房里。

楚霄越毕竟实力强悍，之前也是意乱情迷之下才中了一蛇。而今清醒过来，一掌拂开这些乱爬的小线条，抱着殷小小从窗户掠出去，跳上屋脊。

隔着一院月光，浅淡青雾，与鬼面人和秦妩相对。

秦妩呆呆看着奋力往屋顶上爬的小线条，神情莫名热切。

“在想什么？”冷不防的，耳边响起少年的声音。

可能他声音太过温和无害，就跟一起吃瓜的亲姐妹一样，正在前排观战的秦妩毫无防备就把心里的八卦说了出去。

“你看吼，被一条蛇咬了一次，就让殷小小为救楚霄越献身了一回。这一院子的蛇，岂不是得献身几万个日日夜夜了？”

鬼面师兄：“……”

殷小小：“……”

楚霄越：“……”

对不起orz，我一不小心说了实话。